首頁 > 娛樂資訊 > 開心樂園 > 散文隨筆(通用15篇)

散文隨筆(通用15篇)

來源:秀美派    閱讀: 2.32W 次
字號:

用手機掃描二維碼 在手機上繼續觀看

手機查看

在平凡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看過散文吧?散文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寫散文,多數時候都離不開事件。你知道怎麼才能寫好散文嗎?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散文隨筆,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散文隨筆(通用15篇)

遇見,我的期待成了真,看着你的笑我無地自容,真恨自己沒用。

一直見你遠走的背影,直到消逝了我還站在原地,發愣。

後來又莫名地興奮起來——你對我笑了,多麼舒坦、多麼安逸的一件事情,於是一下午都有一個不錯的心情,儘管看到的東西多半都成了祭品。

你不知道我想了多久,你就不知道爲什麼我會如此的興奮,說實在的,多麼期待你的每一個笑容,這樣的話我就知道並沒有什麼難過的事情佔據你的心。

中午的時候被球場上的灑水器淋溼了,才感覺到對面的大爺笑得莫名,小夥子,在想你的心上人?

我不知道該不該責備他攪了我的好夢,咧嘴一笑,燦燦地跑開,身上被雨淋的冰冷。

那時候的太陽還很熱情,灑水器高出頭頂的時候,我看見了幾道彩虹的殘影,嘿,我把他們打碎了,這時候會像孩子一樣高興。

但當它們消失的時候,我又是如此的惋惜:該把它們保存下來,裁剪成你合體的裙。

然而它們終歸不回來了,於是我又換了個地方繼續我未完的夢。

我又看完了一本書,又遇見了許多熱烈的、迷離的、悽婉的愛情,我是多麼希望丘比特的神箭射中的是我們。

足球滾啊,滾啊,滾到了我不知道的草叢。

嘿,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兩隻小螞蟻竟然正在熱烈地親吻,足球就在一旁,很安靜,怕攪了這美麗的風景。

昨晚用水寫布練字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情,我該用什麼辦法在上面永久地留下你的名。

抽了好幾支菸,發了十幾條短信之後,我知道它就刻在我心。

後來我又回到草坪,晚上十點多,天氣有點冷,四下裏黑着,但很安靜,耳機裏還在嘀咕着我不知道的事情,下午沒看完的書就在我手中,風吹來了。

對,隨風。

隨風。

我開始養花是二十三歲之後,那一年大學畢業,參加了工作。單位的同事多數養花,書桌上,窗臺上多多少少都擺放着花,時常見得他們侍弄,精心得很,其專注經心不亞於一個的母親給自己女娃梳辨子,扎頭繩。梳扎完了,母親還要歪着脖子,前後左右地觀摩,惟恐有絲毫不周。

原本我對花草沒什麼興趣,農村的花草多得很呢。田埂,路邊,菜畦,牆上,都有它們;甚至竈火旁,牀底下,瓦隙裏,也成它們的棲身之地。花草之於農村,平凡得不能再平凡,普及得不能再普及,一睜開眼都能見到它們,見得多了,以至於視而不見。

工作不長時間,自己的辦公室裏有了第一盆花。非買非植,同事加同鄉送的。瓷盆仿古六棱,花草疊綠滴翠,和我嶄新的軍裝甚是相襯,有一種靜態端莊的美。長勢也極好,疊剎加冠,細筍叢生,靜態之中彰顯生命活力,宛如少女。其名文竹。

自此,便開闢了本人的花事,有此一發,不可收拾,正中了“萬事開頭難”的話。辦公室,宿舍,後成的家,從來就沒有少過它的倩影。養花成爲我的習慣、愛好和生活方式——居處之所不可一日無花,如東坡居士“食不可無肉,居不可無竹”一般。養花時間長了,還自認悟得養花的各種好處,如美化環境,培養愛心,修身養性,打發閒暇等。

但我絕對不是一個成功的養花人!

雖說居處之所花花草草從無間斷,但能長依長伴的並不多,若不避其醜,絕無更當。爲此時常傷感,很有一些杜甫“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的味道。因對它們的愛,把它請來,因是生命,告別總歸痛苦。每一次告別,眼前腦中都會出現林黛玉葬花的畫面,那情那意濃得化不開,那悲那傷深的療不得。但我缺了黛玉的才情和做作,無鋤無誄,只有痛苦浸泡的思念常留心間,氤氳着,縈繞着,經久着。

我養花草極雜,從不挑剔,我十分贊同周敦頤的意見,“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儘管它們性情不同,態勢各異,但各有好處和千秋。有以綠見長,有以花制勝,大凡形、態、色、香必得其一。有其一,便有讓人鍾愛的資本,遇有兼而具之者,便讓人景仰。於此,我對花草,廣施博愛,兼收幷蓄。清時李漁《閒情偶記》有《種植部》一篇,序曰:“草木這種類極雜,而別其大較有三,木本、藤本、草本是也。木本堅而難痿,其歲較長者,根深故也;藤本之爲根略淺,故弱而待扶,其歲猶以年紀;草本之根愈淺,故經霜輒壞,爲壽止能及歲。”在我既有養花史上,草本,藤本、木本都曾有過,無論其根淺根深,總不能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匆匆便跨過生命的驛站,彷彿急着要去搶佔來世生命的高地。

難道是我對它不夠厚待?非也。不日灌之,唯恐肥薄,旦視暮撫,去而復顧,其愛無以復加。雖然,亦不得終養。何哉?止有一日,閒讀柳宗元《種樹郭橐駝傳》,郭橐的幾句話,讓我豁然開朗。他說,自己並不能使樹木活得長長得茂盛,只不過能夠順着樹木發育的規律,讓它按照自己的習性去發展罷了。他還批評了我樣兒的一類人:花草既種,早上看看,晚上摸摸,已經走開了回頭再去瞧瞧。還不到發芽的季節,便用指甲劃破外皮察看是活是死,不時揺晃一下看長得是否結實……。他還大聲警告如我一類的人,“雖曰愛之,實則害之;雖曰憂之,其實仇之!”更難能可貴的是,一個種樹的駝背老頭,還從種樹推及做官育人的道理。他說,現在的一些當官的,總愛發號施令,一天到晚在那吆喝,催促耕田,勉勵種植,督導收割,早些煮蠶抽絲,趕緊紡線織布,養好孩,喂好豬,一會兒擊鼓集合百姓,一會兒又敲梆召集大家,弄得老百姓爲招待官吏連吃飯的功夫都沒了,如此又怎能使百姓繁衍生息,安身立命呢?

讀罷,一身燥熱,一臉通紅。又己推及時下,養花如是者人當不在少,爲官如是者斷無絕跡,育人如是者屢見不鮮,欲速不達者,勞民傷財,揠苗助長。噫唏!朝代更改無數,時代變遷幾何,今人站在古人面前,竟答不出“順天致性”的道理,做不出“順天致性”的實踐,豈不悲夫也歟?

人世紅塵,不可避免的終究是世俗。我願遠離人世,隔世生活。若是如此,是否?能躲避世俗。

自然中的空氣如未被囚禁的鳥兒般自由,我不受干擾地睡到陽光四射,任初晨的光線潔白地朦朧我的睡顏。經不住屋外一陣陣自然地清香,鳥兒翠聲地呼喚。我起身,以愛爲名,烹飪一道自己最愛的菜餚,填充空虛的胃。

光線是柔軟的棉,在溫暖中包裹我的屋子。於是,那專屬於我的簡陋小屋也變得耀眼。執一把掃把,悠閒地打掃籬內落葉,無需擔心時間的流逝。微風輕撫我的衣衫,連帶茂密的枝葉也喃喃碎語。

隔世而生,最迫切尋覓的乃是水源。順着金葉密鋪的小徑走走停停,終是遇見潮溼的泥土。一個腳印,一個腳印地走過泥濘路,對面一泓碧綠的小譚在我眼前展露無遺。拿着木質竹罐,讓清水滿溢。一路觀賞沿岸的風景,一路踩着陽光的碎影安然返家。

遠處一株野生的白茶花,在這一片碧綠之中脫穎而出。幽幽的清香混合着溫暖鑽入我的鼻翼,我輕嗅着,感受它帶給我若有若無的蹤跡。這一株旖旎的白茶花,鶴立雞羣般默默佇立,孤獨的錯覺在此刻浮現。禁不住,對朋友以及親人的思念。

至此,我無法隔世生活。

下午,我站在房屋前,擡頭遠望着天空。只見原本晴朗的天空頓時變得烏雲密佈,它們氣勢洶洶地壓面而來。過了一會兒,就遮住了整個蔚藍的天空。昏暗的場景讓人以爲是在拍科幻大片。

意識到即將到來的暴風雨,我匆匆地把衣物收進屋中,緊接着關牢門窗。心中半開玩笑地喊道: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果然不出我所料,不一會兒,“轟隆隆……”的雷聲傳入我的耳邊,還夾在着駭人的閃電。“雷公電母”浩浩蕩蕩地上場了!那電閃雷鳴的場景不禁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未幾,變下起了傾盆大雨,“嘩啦啦”的雨水打在地上,彷彿千萬個樂隊成員在擊鼓。少頃,雨水便鋪滿了整個大地。

電閃雷鳴的天氣下,被吸引的我趴在窗戶前,觀看着這大自然放映的電影。

那些沒有雨傘的行人匆匆地往家跑,途中濺起的水花彷彿在爲風雨伴奏,有趣極了!持着雨傘的行人以爲他們會免於大雨的“侵略”,不,他們錯了。狂風猛烈地颳着,雨兒不再受重力的影響,開始無規則地運動者,打在人們的臉上、手上、腿上;而那些傘兒們,像是中了風的“魔咒”,它們不再受人們的“束縛“,向空中“飛”去,構成一道道壯觀的風景線。

一個小時後,雨勢逐漸地減小了,雷公電母貌似累了,都回家休息去了。那擊鼓聲的勢頭也減弱了。我靜靜地聽着,一首悅耳動聽的旋律傳入耳畔。“滴滴答答”的雨打在地上、窗戶上、樹上、房頂上,構成一不“雨中奏鳴曲”,好聽極了!大自然可真奇妙呀!

神奇的、美妙的大自然,總會給人們帶來不同的體會,讓我們共同去感受吧!

喜歡冬季那會兒我才幾歲?大概三、四歲吧,我真的記不得了。可我記得,那時四季還格外分明。

特盼望下雪,盼望雪後的翌日清晨拉開窗簾便能看到從屋檐垂下的一根根晶瑩剔透形態不一的冰棱,會興奮得顧不上寒冷,打開窗,踮起腳尖用長長的衣架去捅那些唯美的藝術品,夠不到它們時我就會象賴皮狗一樣抱着哥哥或姐姐的腿懇求他們抱我,把我抱得再高一些。每每被高高抱起時,每戳下一根冰晶我都會象開心的小狗一樣歡叫個不停。讓我徹底痛恨冬天的事件並不是因爲寒冷,而是當我象饞貓一樣用熱熱的小舌頭去舔那根美麗得邪惡的冰棱時舌頭被凍傷了,從此,我痛恨冬天。

移情於夏季的時候我已經是個小姑娘了,卻沒有小姑娘該有矜持與溫順,無論母親如何一遍遍地教我"行不搖裙,笑不露齒",一到暑假我仍然堅持用細繩拴着一個空空的罐頭瓶去一切有水溝和魚秧的地方,抓魚捉蝦,滿身泥污,身後跟着一大幫年齡相仿的男孩。而且總能在父母下班前穿着一個小褲衩和男孩們一起在機關的公用水籠頭下衝洗乾淨,儘量裝得很講衛生。母親曾經成功地教出過許多優秀學生,唯獨教不好自己的女兒,我無疑是她人生的一大敗筆,她以我爲"榮".那時我已經有點懂這些道理了,但並不在乎。我把手心抄滿小抄,晚上納涼前站在母親跟前就着昏暗的燈光背詩背詞,搖頭晃腦,甚是認真,背得是行雲流水。幸運的是,母親總是盯着她的書,從未發現過我的作弊,偶爾還給點小表揚,我很是揚眉吐氣。背完書便可與機關的孩子一塊逃票去看電影了,我們泥鰍一樣滑地鑽過檢票員的胳肢窩,任他拿着手電東找西尋也難以找着我們。偶爾會被逮住,但總是因年齡太小而被順利放回。當然,還有太多太多美好的記憶,不能用簡短的言語一一敘說,用領導講話時最常用的總結語來表述吧--總而言之,因爲暑期是夏季,所以夏季便因此成爲最最開心與渴念的季節了。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最快,所以,當我愛上春天時,不知不覺我已經是個大姑娘了。被瓊瑤阿姨毒害的幾代人中我也算是個徹頭徹尾的受害者了,我憧憬美好的情感與青春,卻不知青春已悄然來臨。我頂着一額頭的青春痘,冒着被父親痛打的危險打着手電在被窩裏看《窗外》,看得是情真意切涕淚泗流。我渴望碰上小說中的白馬王子,站在柳枝拂河水的長河邊我也能想出一段酸溜溜的小詩,晚上用細細的筆澀澀地寫在小小的日記本上。明媚的春光,青青的小草,還有那可能隨時出現的白馬王子充滯着我青春躁動的心。別說,還真碰到了不少馬,卻沒有白馬,更未見王子。日子久了,終於相信,瓊瑤阿姨純粹就是個賺小姑娘眼淚的黑心老大媽。

夢醒後的便是純粹的生活,一顆豐盈飽滿的心被現實摜砸得千瘡百孔。於是百轉千回,於是百鍊成鋼,於是百毒不侵,於是……重陽偶爾登高,一覽衆山小,心中感慨無限,卻無心高聲吶喊,慢慢涌上心頭的倒是辛棄疾那闕唸了數百年的好詞: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爲賦新詞強說愁。如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心裏有一片海,是情愛的潮水,密封的太久,以致毫無察覺,直到遇見你,我的愛,這愛不應該沉重,更不可沉溺,因爲它來錯了時候,卻又何嘗美麗,以至於只想用心去守護彼此的美好。於是,生命的色彩不再單調,多了炫彩,那是我所喜歡的感覺,告訴我,該如何面對,該怎樣去珍惜,纔算足夠,纔不會有傷害?

這片海,美,美的讓人沉醉,不想離開,可是那畢竟是夢裏的海,它不屬於現實。

也許這就是我的悲哀,卻是你的幸運。

什麼東西到了最後,都會留不住,包括你和我。

呵呵,心不悲傷,只有懷念,只會坦然。這是琦琦生存的習慣。習慣了的一種逃避,畢竟,我已經不再是個小女孩了。人生如戲,只有入戲的人才無法出離,這個圈子不屬於我。

我只喜歡灑脫的活,自然的活,無論我有多麼的喜歡,你懂麼?

我想,我是一隻鳥,撲扇着夢想的翅膀,想要翱翔在藍天白雲的胸膛。可是現實的繩索,將我緊緊纏繞,勒緊了我的翅膀。

我掙扎着逃竄,撞在各種冰冷而堅硬的城牆上,滿身的傷痕和血淚,我慢慢品嚐。我疲乏的躺在黑色的土地上,看着藍天白雲,想着,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它的懷抱。

我想,我是一個笨人,站在江邊眺望彼岸的風景,我的心遺落在那裏。江水阻擋我到彼岸去,沒有橋。於是我眺望着,江水日復一日。

此岸的青草湮沒了我的腿肚,拉扯着我的'衣角,我不去看她們。她們開出了美麗的花朵,輕輕地蹭着我的身體,我不去看她們。

有一天,大霧遮掩了彼岸的風景,我將目光收回,在四周環顧,只見一地的殘花,匍匐着大地,綴滿了晶瑩的露珠,好像是眼淚,靜靜地閃爍。

我的心,一下子荒蕪了,江水照出我的影子,滿頭的白髮迎風飄零。彼岸,是魔鬼設下的陷阱,一個誘人的笑靨。我丟失了容顏和歲月。

在向晚的殘照裏,凌風而立,一聲長長的嘆息,我蹉跎了的歲月,美好年華。

江水依舊,日復一日,彼岸美麗依舊,只是此岸不復當年。曾經的少年,已經滿頭白髮。

夕陽慢慢落下去,餘暉從淡黃,變成了橘紅,最後變成了蒼白,我看見它在變化,它就要消失不見了。

有了水,一切都好說了。

小鎮,一下子真成了青花瓷一樣的江南,就連下雨,也下得婉婉約約,如一片綠色的薄煙,成了天青色煙雨。

小鎮人會用水,用得很有詩意。

他們把水用一條條分渠引上,穿洞鑽橋,進廊過戶。水本來不大,偏要造一座小小的拱橋,或者一座月亮橋,也有六邊的。有的還在橋邊堂而皇之立一座碑,上面刻了碑文:某年某月某日,此橋爲誰所立。橋的名字,也取得很有詩意:觀月橋、聽水橋、楊波橋……反正文縐縐的,從書中翻來的。

鎮外人見了,說這是臭美,過去怎麼不造橋。

鎮上人眉毛一軒,過去沒水嘛。

鎮外人妒忌道,還是悠着點好。

小鎮人不悠着,水邊植樹,一片兒綠。綠色一濃,過去沒有的聲音都來了,蟬兒扯着嗓門兒可着勁兒地喊:好啊——好啊——純粹是捧紅火炭的。鳥兒更別說啦,一早一晚,呼呼啦啦一羣。還有一種白羽長腿的鳥兒,像鷺鷥又不是鷺鷥的,在水邊縮着脖子一啄一啄的。突然不啄了,又啄起自己的羽毛。

門外院內,花兒草兒的就繁盛起來,潑潑灑灑一片。

一般院內,一片花草,一片竹林,一個小几子,幾張凳子,幾個人下着象棋。水就在旁邊,沿着一條通過院牆的溝渠流進來,拐過一角,繞過竹林,又緩緩地流出去。這是幹嘛啊,爲了啥啊?小鎮人說,不爲啥,看一眼水,心裏瓷實。說罷,一臉得意地笑。

在巷子裏走,女孩的身影多了,高跟鞋聲清亮亮的傳來,連笑聲也清亮多了。

巷子,一曲一折的,石子路很乾淨。小鎮人不用水泥硬化路,偏用石子,好像是特意爲了讓女孩的高跟鞋磕上去咯咯地響。我去採訪時,走過一次小巷,那清脆的高跟鞋聲,一下一下踩在石子上,也一下一下叩在我的心上。

我傻站着,望着一個個走過的柳葉般的身影,有個女孩還回頭“咯”地笑了一聲,至今那笑聲還在我的心裏盪漾。

小巷深處,時時有一架綠藤,閒閒地垂下來,灌滿了漿的藤條和葉子,充盈着生命的張力,又扭過去,一直扭上去。藤蘿和綠葉裏,是鳥兒們最好的家。有的一窩兒隱居在裏面,大的叫,小的應,組成一個合唱團。有的一隻站在枝條上,一晃一晃的,呷着嫩黃的嘴兒,唧哩哩哩——也不知道在抒哪門子情。

身邊,就是渠,一條白亮亮的水閃着光,潺潺湲湲的。

“姐姐,你帶我玩好不好?”

我甩着少女粉嫩的小手,不停地撒着嬌。那時我才四歲,是家裏嬌生慣養的小公主。父母因爲工作繁忙,便請了她來當家教兼保姆。她雖從沒上過學,但聰明的她只靠借來的書也學的美輪美奐。我的父母欣賞她的才學,便讓她陪在我的身邊。

她長得一般,但卻有一種由內而外散發而出的溫柔氣質。可能因爲這一點吧,我從見到她開始,就被她的親和力吸引住了。我很喜歡她,喜歡到只管她一人叫“姐姐”。這也很受用,每當我用小孩稚氣的聲音膩膩的叫她“姐姐”的時候,她總是莞爾一笑。那笑雖不十分燦爛,卻也讓人迷醉。

我生日那天,她送給我一個天平,很小,很精緻。

過不久,我上了小學。而就在我拾起書包的同時,她也換了工作。

如今,已過了七八年了吧,我也長大了,成熟了。也是一個落落大方的少女了。某一天,我替媽媽去XX公司取一份文件。久違的,我見到了她。

她穿着清一色的工作服,把長長的秀髮紮起來了。一點也不好看,我皺了皺眉。

我就這麼站着,在來來往往的人羣中站着,站了一個多小時,一直觀察着她。她常樓上樓下的跑,累得氣喘吁吁,但不久又繼續工作。但不論她怎麼忙,就未曾看見我。最後,直到公司下班,她才發現屹立在門前寂寞的身影。我落下的心又被拉起來了,欣喜,緊張包圍着我。她要認出我來了嗎?

“對不起,我們下班了,辦業務明天再來吧。”

我一愣,想起以前那銀鈴般的笑聲,和這歷盡滄桑的聲音簡直有着天壤之別。

我想,她變了。她沒有了獨一無二溫柔氣質;沒有了清新淡雅的笑容;沒有了當年幸福,童真的光環。她變得老成,可以爲了工作而忘記站在門口看了她好久的“妹妹”。她真的變了,變得我不認識了。

外面下起了濛濛細雨,我舉着租來的傘,淚流滿面的站在雨中。一時間,竟分不清臉上滑落的是淚水還是雨水。

突然想起胸前掛着的小天平,低頭一看,它還安靜的躺在那。我擡起頭,任雨水打在臉上,不禁自嘲的笑笑。

“果真是......物是人非。”

“來來來,咱終於看着回報了啊,走一個!”

“好,來!”

“走起走起。”

“老闆,再拿!”

大雨瓢潑,火車棧下,大口飽肉,大碗吞酒。哥兒四個今晚聚頭,像一羣輕狂的鳥,飛到四季之外的天空上,整個世界,在他們豐滿的腹羽下。

宇安坐在我旁邊,棱角循循的臉,直板似的身子,我們第一次相見,他說:你好,我叫王遠,宇宙的宇,安全的安。

“宇安,這家烤的肉還真不錯!”

“是吧,準沒錯的!“

百串百串的肉,碰得丁當響的酒瓶,宇安不停的和闖爺划拳喝酒,我就看着滿臉通紅的闖爺一直喝,偶爾我會替他說:緩緩,坐會兒。”

今天早上闖爺才送走他回西安上學的女朋友,一切嬉皮笑臉的模樣又回到我們視線裏,再加上現在紅泛泛的面色,他顯得更加胖碩了。

火車在棧橋上轟鳴而過,闖爺說那是去北方的火車。我在想,成千公里之外北方的天空,也會戀着這樣熙熙攘攘的大雨嗎?如風如落醉,如海如歸羣。

“來,小健,咱倆都慰勞慰勞自己!”

健叔沒說話,舉起杯子爽快乾了下去,這個不承認比我矮一釐米的山東大漢,精幹的軀體鋼俊的臉廓,有一天我會發現,他心裏定住着一個秀美的小姑娘。

幹了。

結了賬,雨卻越下越大,在光亮的身後,閃電給了一切事物黑影。我的聲音也被他們高漲的眼神淹沒,三個人決定拉上我,從四條街道,穿過這片雨林。

一個不曾安靜的夜晚,兩排被水浸過的路燈光,還有錯落的夜攤,撐着蓮花的人羣,四個大雨中奔跑的少年。

我跑在他們最前面,旁邊的三輪車緩緩在我身後消退。我回頭看他們,像一種無形的光,在不停的閃耀,反射在天空中的雨裏,你還可以看見一些沒有散去的雲,比那時的天空還要暗一些,上面也透着他們的光。

如果有一天,我無力前行,雨中奔跑的少年,可否帶上我一起,朝着沒有散去雲雨的天空跑去,天空中,有一羣輕狂的鳥。

等待,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詞,不知何時在記憶中昇華。在時光中芬芳四溢;不知何時染上了幸福的黃色,在時光歲月中恆久;亦不知何時它竟戴上了幸福的氣息,讓人每每想起心動不已;更不知何時它竟附有動人的音律,似那稚兒喚母般動聽,似那情人密語般甜蜜。

曾經,我總認爲自己是最沒耐性的人兒,但不知何時我竟能經歷漫長的等待而怡然自得。某一天驚覺那個等待中欣賞花開,清心戲水;那個等待中隨着音樂碎步;那個等待中跟着思緒夢見花開燦爛的自己。那一刻我對等待有了不一樣的認知。

小時候不知道等待爲何物,因爲一家人一起吵吵嚷嚷的。那時候對等待是沒有任何知覺的,反倒常常渴望那單飛鳥兒的自由。可是真當學會了飛翔,方知等待的珍貴。對於小時候記憶的缺失,一直覺得是一大遺憾!今日很巧合的偶聽陳琦的《一生的等待》,歌詞是這麼唱的:你用你一生的等待 等待那花兒能早開 就在花兒綻放的季節 你卻滿足安詳地離開 野菊花又開滿山寨 山寨的路不再難邁 心儀你的人已經歸來 你在天堂是否也無奈 曾經的純樸拔動了芳心 曾經的天良感化了人間 一束束野菊花編織的花環 在心向往的地方盛開不敗 盛開不敗 曾經的許諾不會是兒戲 曾經的感動溫暖了寒風 一串串糖葫蘆編織的故事 在夢開始的地方會更精彩 會更精彩

於是想起了那個慈祥永恆的人兒,想起了那些往事,方驚覺——原來她竟給了我永久的等待,而我卻不自知!想起最後一次的見面,那一個等待成了我生命裏的絕響,那幾天的記憶畫面均被定格成了永恆。對於您我有愧疚也有遺憾,如若有來生,盼與您續今生未了緣!!!

常常回家我總愛坐那末班車,一來是因爲節約時間,二來因爲家鄉的早晨有着幸福的味道。心的另一頭有着父親母親喜心的等待,會使人忘了車程的疲憊。每一回到家幾乎都是清晨,而父親總是醒的特別早,很感動卻也有點心疼。她們老調侃說,女兒就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你跟你父親像那情人亦像那知己。

而跟母親就不一樣了,以前跟母親之間就像有一道隔閡,她能走進來,而我卻出不去。有一回回家路上塞車,回到已是天亮,便不讓父親來接,自己回去了。我本以爲到家第一個見到的人會是父親,而我卻出乎意料的驚見母親的等待。母親就在那門前的階梯上坐着,當我從拐角處朝門口尋找那等待的人影,卻等來右手邊階梯上的母親,那一刻震撼到我了。或許偏見吧,在我以前的記憶裏母親的等待很少是爲我停留。有人曾說,其實我是母親的最愛,只是由於我的倔強與愧疚,令她不知所措,事與願違。

她(他)們令我人生的等待不再枯燥。或許印證了那一句話吧:境由心造,話由心生!

在當今社會,同學情,戰友情是至高無上的情。同學們,戰友們聚會成爲時下一種激情四射的代名詞。談及聚會,參與者無不興高采烈,星光燦爛,那種幸福感是發自內心世界深處的。回想起當年意氣風發,朝氣蓬勃的時光,心中無限欣慰,帥男秀女相聚一起,朝夕相處,朗朗的讀書聲,迴盪在耳畔;戰友們五湖四海匯聚在歌聲嘹亮的軍營中,在一個戰壕裏摸爬滾打,在充滿硝煙氣味的靶場上穿梭,長期合作凝聚成無堅不摧的鋼鐵拳頭,……

隨着時間的移動,大家離開了校園,離開了火熱的軍營,走向社會大熔爐,走向了各自的生活崗位,不知不覺中青春逝去,步入中年,成了社會大家庭的骨幹力量,成爲家庭的主力軍,榮升父輩母親級人物,……走到今天,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平常的故事,經歷了人生的考驗,品嚐了生活的五味瓶,一路灑下拼搏進取的汗水,……成功的,失敗的閱歷都曾經擁有過,可謂回眸往事感慨萬千。

有幸時代在進步,經歷風雨洗禮後,分手多年的同學們,戰友們重新相聚,難得的機遇,共敘友情,傾訴心聲。昔日的風彩己被歲月風霜侵蝕,餘韻尚存,但超出了想象的程度。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此時已鐫刻上歲月的印記,依稀留存着青春靚麗的痕跡,那就是無法改變的鄉音。

往事如雲,世事沉浮,人生幾何?今天大家相聚一堂,多少心裏話不知從何談起,千言萬語凝聚成一句話:你好嗎?

雙手緊握在一起,激動的淚水情不自禁涌出……此時,無聲勝似有聲,四目凝視,傳遞着彼此的真誠問候與祝福。

聚會讓同學們,戰友們相聚一堂,重敘友情,回憶過去的崢嶸歲月,風華正茂,意氣風發,喚醒了青春時期的夢,激活少年的火焰,讓美好的生活更加光彩迷人。展望未 來,更是前景輝煌,燦爛無比,……人到中年,成熟了,成功了。事業,家庭達到了理想的境界,足以慰藉昔日的勞苦疲憊的心靈。傾訴着心聲,交流着感情,撫摸着心靈的傷痕,百感交集,酸甜苦辣辛鑄就了精彩的人生。一個人一本書,每本書都有着不平常的故事,記錄着每個人的足跡,彰顯着個人的人生魅力。過來人,都是成功的人士。不管平淡的人生,還是顯赫光環籠罩下的人生,在此時,大家都一樣,沒有什麼不同,畢竟是老同學,一個戰壕拼搏出來的戰友,真情涌動,激動的淚水模糊了視線,讓人懷念當年那段不同尋常的特殊時期生活場景,多麼的可愛,令人激動不已,喚回了青春時期的夢想。

大家歡聚一堂,敘述着,暢談着,回憶着,親密無間,不是血緣兄弟姐妹,勝似結盟的鐵哥們。真情把大家凝聚在一起,心連心,手挽手,濃濃的深情感動天地,譜寫出一曲曲同學,戰友詩一般的友愛樂章,留存在彼此的心中,永遠流傳下去。

白色蒼茫,毫無生命之氣,曾經探測着這如雪的蒼茫,卻遺忘了蒼茫之下,亦有一汪清水

茫茫草地,如天上飛行的風箏,沙沙飄蕩,卻無歸宿,總以爲,我便是那被遺棄的青草,惟有默守這一片蒼涼,總以爲,我是那被遺落的枯枝,惟有承受這微涼的寂寞,總以爲,我是那闊海的飛蟲,負上了生命,就迷失於這個消茫的空間,總以爲自己有如此多的如此,孰知自己亦會忘卻如此多的如此,思考着讓自己學會冷漠,學會忘卻,卻慢慢忘記了思考,這蒼涼的人生……

悲涼的夜,悲涼的水,遙隔着悲涼的天際,飛離了徹悟的心扉。

人,便是在大徹大悟中改變,如水般變幻,柔軟卻剛毅。還記得有人對我說過:"人是會變的"。我一直不明白,在那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是怎樣的一個意義,但我明白,這是一個恆久不變的事實,我嘗試着讓自己冷漠,漠視一切,眼中覆蓋着冰雪,便無色彩,可,這顆心永遠無法被冰封,即使在表面灑上薄薄的一層雪,也毫無辦法。

人,或許就真的是那可笑的靈魂,不會被焚燒殆盡,卻又硬要在這世間徘徊;本可以放下心的羈絆,卻又硬要在這羈絆中苟活,茫茫蒼穹,本就不應存在,只是時間將其劃破,亦帶去了悲傷,真渴望空間也會隨着時間漸漸消逝,那這一切也會隨之湮滅,可笑的悲傷也會懂得消茫的意義。

本以爲自己可以永遠呆在童年,微笑地仰望這淡藍的蒼穹,可,老天以爲太多的微笑,就沒有了悲傷。於是就讓我們長大,於是45度角的微笑就成爲了一道淡淡的劃痕,或許,悲傷也是一種成功,至少可以讓人在年邁之時,淡然面對死亡,不至於在最後一刻,在恐懼中緩緩負死,又或許,如今的我們亦是童年,悠長的像永生的童年,相當愉快的度日如年……

還記得一句話:"蒼涼是一種感覺,是虛無邊緣僅有的一點充實"。原來自己如此幸運,面對着茫茫的世界,自己並不孤單,還有那蒼涼的陪伴,這令人寒慄的空間,亦有充實的一角。天空的風箏啊,你還在孤單的飄蕩麼,難道,你還發現不了你心中的蒼涼?

迄迄大地,就如這冗長的歲月,弄不清起點,也猜不透終點,起點與終點本就是一段不相連的路,可有的人總喜歡沿着這條小道,緩緩前行,直至死亡,卻也走不到終點,或許,就如同"一點"愛情,怎樣走都沒有結果,卻還是要苦苦前行,哪有"射線"愛情的浪漫,又哪有"線段"愛情的美好回憶,終己一生,才結出一個果,卻還是一顆苦果……

本就應該消逝於這個蒼涼的空間,只是心中惦念的太多,便遲遲不願離去,又或者是不敢離去,才構成了這個悲涼的世界,才形成了悲涼的人生。

花落,土稀,人過已斷腸……

不知道爲什麼,心裏好煩,好亂。真的想放棄自己,放棄一切去獨自流浪,遠離着些凡塵俗世的燈紅酒綠,遠離這凡塵的 喧譁,嬉鬧。徹底的放鬆自己的心理和感情,徹底的讓自己和這喧鬧的世界分開。

過早的進入這個社會的自己,漸漸的習慣了虛僞,習慣了戴着面具示人,喧鬧的燈紅酒綠使我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忘記了做人應有的理想和自己尊,每天帶着面具的生活漸漸的讓我迷失了,哭,笑,喜,怒,都有面具控制忘記了自己原有的一切。

渾渾噩噩的生存在這虛僞的世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回失去的自我。

窗外的大雨還在不停的下,夾雜着風的聲音,這風,這雨,好像是在和我訴說着什麼,恍惚之間,打開門,走進風雨中任由雨水打溼自己的身體,這一刻,臉上不知不覺滑落了什麼東西,不知道是雨水還是什麼?不過這感覺好舒服,雨水打溼的衣服緊緊的貼緊我的肌膚竟然感覺不到的涼意,反而有絲絲的暖意,這種感覺許久不曾有過,就像多年前母親撫摸我的感覺,好溫暖,好舒服,雨水夾雜着淚水滑落在大雨的夜晚,突然想起自己許多年沒有留過眼淚了,那原本已經枯萎的心靈之花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的,將我遺忘的記憶都拉回我的心裏。

醒了,自己終於醒了,在 迷失了許多年後的自己終於醒來了。嘴角掛起的微笑不再虛僞。

雨,漸漸停了,風,漸漸小了,殘存的雨水順着房檐滴下,剛纔還不見的月亮又掛在了夜空中散發出淡淡的月光。相信明天一定是個陽光燦爛的一天。因爲我知道風雨後的彩虹一定是最美麗的。

時尚熱點
影視動漫
娛樂爆料
明星八卦
電影電視
音樂圈
開心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