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讚美女人的詩,徐志摩作爲著名詩人一生寫有很多詩,不同的詩歌體現着當時詩人不同的感情和心理活動,下面分享徐志摩讚美女人的詩,讓我們一起來欣賞吧。
徐志摩最浪漫的送別情詩:那一低頭的溫柔,寫盡了日本女郎的嬌羞
相信很多人都讀過徐志摩的詩,他出生在經商家庭,家庭狀況十分不錯,從小就是一個公子哥,過着舒適富庶的生活,所以給他接受的教育奠定了基礎。
之後他進入私塾讀書,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再後來又去英國劍橋當了兩年留學生,在外國生活的兩年中,他閱讀了許多世界名作,接觸了各種前衛思想,這給他的自我意識造成了十分深遠的影響。在這期間徐志摩受到了各種西方浪漫主義的薰陶,在此之後寫出來的詩也是浪漫唯美的。
讀他的詩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他流露出的款款深情。而我們今天要說的就是他寫過的最浪漫的一首情詩,就是《沙揚娜拉一首——贈日本女郎》。而且這首詩最開頭兩句十分出名,接下里我們就來了解一下。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
那一聲珍重裏有蜜甜的憂愁——
沙揚娜拉!
這首詩是徐志摩跟隨泰戈爾一同來訪中國時寫作的。在陪同泰戈爾的這段時間裏,徐志摩寫作了這組詩,一共十八首,但是後來出版時刪去了十七首,僅僅保留了這一首。
“沙揚娜拉”在日本語當中就是再見的意思。詩人用一首詩表現了生活中最爲平常的一件事情。曼妙的日本女郎跟友人告別時,低頭行禮時的優雅形態。那一瞬間的神情和姿態就像是一幅生活畫。
日本人禮貌謙恭這是公認的,而女性更是將美德體現的淋漓盡致。徐志摩選擇了日本女性這樣美好的事物,運用比喻來讚揚她。
女郎低頭時的溫柔,就像是在風中搖曳的蓮花。用如此美好的比喻將一位女性刻畫在了讀者的眼前。徐志摩曾經評價自己說,他是一個多情的人。事實上也如此,他用不刻意的描寫,將詩歌中的'情感表現的自然無比。
不單單是這首詩歌的內容,聲律也表現得十分優美動人。詩中出現了三次珍重,將女郎與友人的不捨表現的十分細緻,還將離愁描寫的纏綿無比。
一般一個人的作品就是一個人經歷的體現。徐志摩本人是中國近代文壇中有一定影響的作家,他的思想一直在隨着時代的變化而變化,是一個沒有主導思想世界觀的詩人。
他的詩句清新,比喻新奇唯美,有着十分鮮明的個性。以至於人們看到一首詩,就能認出來:奧,這是徐志摩的詩。
而他與“新月派”的聯繫也是密切不可分離的,新月派的形成和消亡,自始至終都和他有着緊密的聯繫,他的作品體現了新月派的鮮明特徵。
徐志摩身上有着放大的詩人特徵,他天生多愁善感,衝動,也熱愛自由。對於他的愛情史外界褒貶不一,和張幼儀的婚姻是他無法決定的,順從父母決定的他放棄了心中的浪漫愛情。
但是碰到命定之人之後,他放棄了懷孕的妻子,去追求自由的婚姻,可惜他的追求沒有得到迴應。而之後和陸小曼的愛情同樣在後人眼中是轟轟烈烈的,儘管在後人眼中大多都是諷刺和不理解,但是他的愛情觀大膽浪漫,這是很多人都不敢做的。
因爲人們受到的教育和思想薰陶不同,做事觀念也會不同,我們也不對他在愛情上的“浪漫”多作評價。
徐志摩在乘坐從南京北上的飛機時發生了事故,一代詩人就這樣永遠留在了他的三十四歲。不管他的人品如何,他的詩始終都是值得我們借鑑和閱讀的。
我 等 候 你
我等侯你。
我望着戶外的昏黃
如同望着將來,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聽。
你怎還不來?希望
在每一秒鐘上允許開花。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
你的笑語,你的臉,
你的柔軟的髮絲,
守候着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秒鐘上
枯死——你在哪裏?
我要你,要得我心裏生痛,
我要你的火焰似的笑,
要你的靈活的腰身,
你的發上眼角的飛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圍中,
像一座島,
在蟒綠的海濤問,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你的來臨,想望那一朵神奇的優曇開上時間的頂尖!
你爲什麼不來,忍心的?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你這不來於我是致命的.一擊,
打死我生命中乍放的陽春,
教堅實如礦裏的鐵的黑暗,
壓迫我的思想與呼吸;
打死可憐的希冀的嫩芽,
把我,囚犯似的,交付給妒與愁苦,生的羞慚與絕望的慘酷。
這也許是癡。竟許是癡。
我信我確然是癡;
但我不能轉撥一支已然定向的舵,
萬方的風患都不客許我猶豫——
我不能回頭,運命軀策着我!
我也知道這多半是走向毀滅的路,但爲了你,爲了你我什麼也都甘願;
這不僅我的熱情,
我的僅有的理性亦如此說。
癡!想碟碎一個生命的纖微爲要感動一個女人的心!
想博得的,能博得的,至多是她的一滴淚,她的一陣心酸,
竟許一半聲漠然的冷笑;
但我也甘願,即使我粉身的消息傳到她的心裏如同傳給一塊頑石,
她把我看作一隻地穴裏的鼠,一條蟲,
我還是甘願!
癡到了真,是無條件的,
上帝他也無法調回一個癡定了的心如同一個將軍,有時調回已上死線的士兵。
枉然,一切都是枉然,
你的不來是不容否認的實在,雖則我心裏燒着潑旺的火,
飢渴着你的一切,
你的發,你的笑,你的手腳;
任何的癡想與祈禱不能縮短一小寸你我間的距離!
戶外的昏黃已然,
凝聚成夜的烏黑,
樹枝上掛着冰雪,
鳥雀們典去了它們的啁啾,
沉默是這一致穿孝的宇宙。
鐘上的針不斷的比着玄妙的手勢,像是指點,像是同情,像是嘲諷,
每一次到點的打動,我聽來是我自己的心的活埋的喪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