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同一個人會有第二次心動嗎,對一個人心動的時候,很多人會覺得對這個人也會二次心動的,有的人時過經年之後再見一眼萬年,有的人滄海桑田之後依然勢不兩立,下面看看對同一個人會有第二次心動嗎。
1.人爲什麼會心動?
別把心動想得太羅曼蒂克,那隻不過是一種動物本能罷了。
科學家研究發現,所謂心動,是因爲人體釋放了一種化學物質,叫做苯基乙胺,簡稱PEA。
它會讓人感到心跳加速、血液循環加快,自信心空前高漲,令人喪失客觀的判斷力。
這就是心動的真相。
可令人沮喪的是,這種物質並不會一直存在,這種激情的感受平均只能維持30個月左右。
所以,當這種物質消失,兩個人能走多遠,就要看真正的三觀和人品了。
2.相愛的過程決定相愛的結局
由於生物本能的緣故,我們有可能愛上任何一個人。
因爲只要天時地利人和,任何人都能讓我們錯把荷爾蒙的釋放當成愛情。
所以一見鍾情並不靠譜,一見鍾情之後還能久處不厭,纔是真合適。
有的人相處時激情四射,最後卻分得慘烈。
有的人平淡如水,卻能細水長流。
有句話說“愛情怎麼來的,就會怎麼走。”
聽上去很玄,實踐之後發現居然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如果兩個人之間只有激情沒有交流,遇到事情只能靠睡一覺去解決,那我覺得還是趁早分了好。
合適的那個人不僅僅是能睡服你,更要能說服你。
你們之間不能只有肉體的結合,在精神層面必須要互相能理解。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戀愛的過程才能決定戀愛的結局。
3.心動與是否曾經相愛無關
人類其實很賤,因爲基於本能,一生中我們會不斷心動,愛上新的人。
那麼會不會愛上曾經愛過的人呢?
這就要看你們曾經的戀愛過程了。
那些一見鍾情,然後鬧到一地雞毛的情侶。
在前任眼裏,就是一塊長得像巧克力的屎。
因爲發現他是屎而離開,時間久了或許會忘記它的本質,可是忍不住嚐了一口會發現,他依然是一坨屎。
那些因爲客觀原因而分離的情侶,則是對方心中永恆的白月光。
若能有一日再次相見,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所以,會不會對那個人心動,並不取決於你們是否曾經相愛過,而是要看你們曾經的經歷,以及你的生物本能是不是當時會對他產生化學反應。
我曾對同一個人動過兩次心,結果換來了一個血淋淋的教訓。
感覺第二次動心,就是給對方創造了傷害自己的機會和條件,一般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2010年11月11日,光棍節這一天,二十歲出頭的我,才從上一段感情中走出來。
那天感到孤寂,就和網上一位剛認識的女生約定做一天情侶。
那天我們聊了很多話題,感覺很親切,我喜歡她可愛單純的性格,也不知道她喜歡我哪一點,第二天我們捨不得“分手”,就繼續做情侶了,但僅限於網絡上,雙方一直沒有見面。
不過,我還是沒有徹底從上一段感情中走出來,情傷還未完全癒合,所以在戀愛中就有所保留。
我每天工作繁重,空餘時也不想說話,而她時不時就會給我發消息,我不回覆吧怕她會亂想,回覆吧自己又覺得難受。
畢竟喜歡不是愛,最後我還是提出了分手。當時才體會到前任的感受,原來提出分手的人也會難受,而這難受大多來自自責和愧疚吧。
一輩子能有幾次“怦然心動”?
所謂“Crush”,是指“短暫的、熱烈的但又是羞澀的愛戀”。與愛不同,Crush顯得更純粹,也更簡單。一個眼神,一個轉身,也許就Crush了。人的一輩子真正深愛上的至多也就幾個,但是Crush的次數卻可能數不勝數。因着Crush開頭而最終走向深愛的至多是個美好的意外。當人們考慮的條件越多,這種純粹的怦然心動發生的概率便越低,
又或者在怦然心動的第一秒腦中就會有無數的神經控制住這場心動蔓延。“他看的書少”、“她脾氣很壞”、“他只比我高一點點”等等,當人們已經習慣於用現實的眼光來考慮問題時,腦中想的只不過是“他或她適不適合做我女(男)朋友”而不是“他微笑時露出梨渦的樣子真的很性感”。
第一次怦然心動,是在二年級的暑假,我獨自坐了一個小時的大巴回去看我轉學前的小夥伴小平和小紅,那天的天氣如所有的暑假一般異常炎熱,赤裸着上身的小平突然拉過我的手,“快來呀,我們來玩×××遊戲”。此後的小學生活雖然也充滿了八卦,充滿了幻想,也少不了小學式的曖昧。但卻似乎再沒有什麼讓我記得如此清晰的怦然心動了,
那些小學時期的青春小萌動頂多只不過是某個男生說喜歡我然後問我借字典的時候我心中七上八下的心跳。到初中時候,只要是長得帥的`基本上都被我琢磨了一遍,但是給我Crush的、在此後的年月中還不時會突然又闖入我腦中的只有一例。
初中時同桌是人見人愛的正太一枚,大家給他起的別稱是“幼兒園”,因爲他確實有着如幼兒園小朋友一般的純淨。古人說“人善被人欺”是有道理的,“幼兒園”和我同桌基本上就註定了某些不幸,我對他不斷地施以武力壓迫,沒別的原因,僅因爲我欺負他的時候他毫不還手,這無疑大大助長了我的囂張氣焰。終於有一天,我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
我把鉛筆削得尖尖的亂扎他衣服,結果手一滑直接戳到了他的指縫,血瞬間就冒出來了。那一刻我的心情除了自責更多的還是恐懼。我看到“幼兒園”自己按住傷口擡頭給了我一個微笑:“沒事,一點兒也不疼。”我當場就哭了,這簡直就像遇到了天使。
然後高中,然後大學,我爲一個男生的長睫毛怦然心動了,爲一個男生絢爛的球技而心動了,又爲一位學長眯着眼微笑的畫面心動了,有些還能記得名字,有些我當年就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再後來,這種心動越來越少了。到最後,發展成遇到好看的男生都會覺得和我有什麼關係?有時候覺得,失去Crush的過程,就是一個成長的過程:它來的時候不給人一點喘息的機會,
卻以一種速朽的方式結束。就好比小學的那場Crush,雖然我清楚地記得男主人公赤裸後背上因炎熱的天氣而冒出的一滴滴汗珠,但當我又坐着大巴穿越了一個小時回到家之後,我也許只會懊惱我已經錯過了下午18點半檔的“啄木鳥伍迪”。
“當Crush來臨的時候,放任它,但無需試圖抓住它,把它的頭強行按到愛情的糧草當中去。”的確,速朽的東西,越是壓迫,消失得越快。每一場速朽的Crush背後牽出的都是一段美好的回憶,而每一場非要將Crush拖入日常軌道的努力,最後只會演變成拖沓無比的肥皂劇。我靜心等待下一場Crush的來臨,
我也不能保證當進入固定男女關係之後不會再產生Crush,這幾乎是人類的本能,但好在Crush是速朽的,瞬間的絢爛想要撼動一段經歷了生活磨鍊的情感,幾乎是沒有什麼取勝的機會。除非主人公不是你的那個正確先生,當然,也還有一個原因,你天生就是個爛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