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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情感美文

來源:秀美派    閱讀: 2.03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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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情感美文

老屋情感美文1

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來了老屋!

老屋那時候是標準的三間低矮的茅草頂的房子,那時候磚房很少,我們家的老屋是土胚房,屋頂還露着木檀,那時候也沒有吊頂這一說,窗戶那時候是木格子的,冬天時候糊上油紙擋風,夏天就揭了,透風涼快,下雨時候雨水直往屋裏灌。老屋的中間是堂屋,兩側是東西房,那時候是用門簾的,沒有門那一說。東屋爺爺奶奶住,我們大了後也跟着爺爺奶奶一起擠在屋裏的大土炕上,土炕連着最東邊的竈臺,冬天時候最喜歡睡在土炕,暖和。爺孃他們住在西屋。現在想想,老屋太厲害了,居然記得下我們七八口子!

老屋外是一個不算大的院子,記憶裏最難忘的是西屋窗子下那棵石榴樹,那棵石榴樹那時候得有好幾十年的光景了吧,每年五月火紅的石榴花讓我家不大的院子都成了紅色,記憶裏那抹火紅是刻入靈魂深處的醉人美景,從開花後我們姐們三個就開始數着今年能坐下多少個石榴,不過好像不會太多,只是那時候孩子能吃到的水果實在太少,這棵石榴樹就成了我們最美的期待,直到八月十五爺爺才允許摘下樹上已經紅透了石榴,我們家那棵石榴樹是酸甜口的,掰開一個石榴,看着晶瑩剔透的石榴籽口水就已經流了出來,迫不及待的塞幾個籽到嘴裏,那個酸酸的甜甜的味道讓我無數次的記起,有時候想起來會去街頭買幾個石榴,卻再也吃不到當初的味道了。

老屋院子裏有棵白楊樹,廚房旁邊的那棵白楊樹我記事起我們姐們三人拉起手來也沒法把它圍一圈。白楊樹上有好幾個鳥窩,我無數次的想上去掏只小鳥玩玩,無奈那時候的自己爬不上去,樹太高了。夏天裏這一棵白楊樹遮住了大半個院子,屋裏悶熱,白楊樹下襬上桌子,伴着蟬叫,聽者樹上鳥兒歌唱可以開心的吃午飯,中午頭裏鋪上一領席子就可以睡午覺!伏天裏,學校放了暑假,地裏也沒了農活,娘會坐在樹下納着鞋底,看着我們姐妹三個在院子裏玩耍嬉戲,往往是前一刻還是親姐妹,後一刻已經打在一起,經常是混戰,孃的脾氣特好,永遠也不會發火,笑眯眯的看着我們打鬧在一起,誰哭了娘就會哄哄誰,運氣好了娘口袋裏會摸出一塊水果糖,那時候絕對不會哭了。

老屋院子裏還有一盤石磨,那時候要吃煎餅得提前泡好玉米,豆子,自己在家裏石磨上磨糊糊。小時候最不願意幹這事,吃一次煎餅推磨得兩個小時,推着推着就頭暈,還累。老姐最會偷懶,那時候不知道計時,我們姐妹三個就通過數圈數來輪流幹活。不過看着糊糊一點點的留下來,看着玉米一點點減少,心情也會跟着一點點的好起來,等娘和奶奶開始攤煎餅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在廚房等着了,新攤出的煎餅特別好吃,軟軟的捲上一綹韭菜,要是有豬大油在抹上點,那真叫一個齒頰留香啊!如果是在下柿子的季節,煎餅攤上後把軟軟的柿子戳破一點小口,把汁液一點點的攤到煎餅上,煎餅熟了後,那個香甜,可惜現在再也見不到了。

冬天裏,我是最喜歡下雪的。雪後,爺爺會在院子裏掃出一片空地,用木棍支起一個篩子,篩子地下撒點秕穀,木棍拴跟繩子拉到屋裏,等着看到處找食吃的麻雀自投羅網,這時候我們姐們三個應該是最老實的,老老實實的拽着繩子,聽爺爺號令,爺爺說拉繩我們就趕緊拉,裏面扣住了麻雀我們會撒着歡的拿個籠子去抓,經常是篩子扣住了麻雀,在捉時候飛走了,幾隻麻雀夠我們姐妹三個玩老半天,爺爺走了後,再也沒人帶我們捉麻雀了。後來上學學到《閏土》一文中捉麻雀場景時候,我不禁想起了爺爺,想起了兒時那段歲月……

老屋已經隨着歷史遠去,但老屋承載了我所有的童年的快樂,老屋有我所有兒時的回憶,想起兒時總不由想起老屋,老屋雖然早屋蹤跡可尋,但它卻永遠存於我的記憶中。

老屋情感美文2

老屋不大,胡基牆,青瓦頂,依稀可見牆壁間突顯的糜子和麥秸稈。老屋最後一片瓦是在2012年冬天落下來的,還沒來得及定睛看就已經從我的視線裏消失了。

上世紀70年代,祖父在世時,東挪西借湊錢蓋了三間泥瓦房老屋。青瓦和糜子是祖母的遠房親戚送來的,當時伯父、父親還小,幫忙擡椽、架檁、和泥、打牆的都是村裏青壯勞力。有村東頭後來考上高中專進城落戶的興運伯,有祖父平時處的好的瓦匠朋友,有祖母遠房的親戚。只聽祖父在世時給我講那些年輕人,光着膀子和泥,打胡基,上房頂的瓦。底下的人一次五六頁瓦一壘,卯足勁往上拋,房頂的人向前傾着身子雙手接瓦,動作十分嫺熟,有說有笑。那場面自是熱鬧,沒多久老屋就建好了。

三間老屋建好了,祖父母佔一間,大伯父和大嬸佔一間,剩下的一間住着父親、義叔、蘭姑。父親住的那間屋裏還放着煤油燈、鋤頭、犁、耙、架子車、牛槽等等。聽父親講他和母親在老屋完婚,婚後第二年有的我。義叔、義嬸結婚後有了堂弟,還在老屋住過半個多月,祖父在老屋準備好嫁妝,迎親的隊伍是從老屋把蘭姑接走的。當然老屋於我而言,也有獨特的感受。

老屋是我兒時嬉戲的場所。小時候比較淘氣,常常出門不告訴家人,祖母用嘶啞的嗓子滿村子喊我的乳名,直到天黑拉着我回來。有回和別的孩子玩捉迷藏,想到老屋裏曬麥子用的竹蓆,便徑自跑回家把竹蓆卷好,自己鑽進去讓它立起來。我暗自竊喜找我的夥伴這回可慘了,豈不知他們早已各回各家了。等到家人回來時,不見我的蹤影,慌了神,就滿村找我。我還是沒有顯身,直到他們筋疲力盡時,我才悄悄從竹蓆裏溜出來,結果捱了母親用掃帚的抽打。

老屋見證了家庭從無到有的過程。聽母親講,她剛結婚時,家裏一貧如洗,眼看入冬了,開春的麥面都不夠吃,還是從舅舅家借來的。地裏草比人長得還高,沒有人去打理,母親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生了我,和父親商量着先解決溫飽問題。種西瓜、種草莓、種蓮藕,他們靠着農村人的樸實、善良、勤勞讓日子逐漸紅火起來了,時常請鄰居親朋到老屋坐坐,喝着茶水、就着甜品、拉拉家常。

老屋裏還有父親無盡的愛。學說話那會兒,父親便開始教我背唐詩,當然比不上現在孩子這麼優越的條件,有名目繁多的學習工具。父親一字一字教我朗讀李白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王之渙的“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逢人便背,得到的誇獎多了,父母親臉上也有光。那時候,父親在西安電車廠當臨時工,一週回來一次,有時工作忙兩週回來一次。但我記得很清楚,他無論回家多晚、身子多累,都要在我的額頭親上一下。有時沒刮鬍子,渣的我咯咯笑。

洗盡鉛華的老屋,隨着歲月也在不斷流逝。當年中年的祖父已經滿頭白髮,拄着柺杖,步履蹣跚;英俊瀟灑的父親已到天命之年,佝僂着身子還得每天早起去餵雞,將奶牛從老屋牽出,傍晚再牽回去。老屋,和他們有血濃於水的感情,他們離不開住了一輩子的老屋。

由於年久失修,我曾與父親上房掀起青瓦,冒着大雨用毛氈修補漏雨的老屋;也曾與父親和泥修葺胡基牆脫落的牆皮;在夏季雨淋、冬季雪落的時候,用木頭椽頂着老屋內的檁,生怕塌了下去,毀了那些勞什子玩意兒。爲這,我問過父親爲何不把老屋拆了,家裏也敞亮些。他總是搖搖頭對我說:“老屋不能拆,這些割好的洋槐木放哪裏啊?絕不能晾在外面風吹雨淋,都還有用處哩!”“都什麼年代了,誰還用木頭啊?”我辯道。“你懂個啥“!父親呵斥道。從此我再也不提拆老屋的事了。

直到2012年5月份,父親知道我要把女朋友帶回家,高興的不得了。看到兒子出息了,就開始忙着在家張羅。還特意打電話問我老屋只剩一間房了,還是拆了吧!讓你朋友看到不好啊!在電話裏我就告訴他不用拆,女朋友看重的是我這個人,她也是農村出身,不會介意這些的。父親心裏還是不踏實,讓我問女朋友的意思。我把這事藏在心裏帶着女朋友就同父母見面,父親對女朋友很滿意,還半開玩笑問她:“姑娘,我們家裏的老屋擺在那裏,你看着不會嫌棄我們家窮嗎?她笑着說:“叔叔,我家原來也是農村的,那時住的也是泥瓦房,看見老屋,覺得很親切,就像回到故鄉見到親人。”說完這話全家人都樂了。

爲了給我辦一個體面的婚禮,父母瞞着我還是把僅剩的一間老屋拆了,把給我做婚房的平房裝修了一遍,他們住在石棉瓦搭的棚子裏,整整兩個星期,冬天外面陰冷潮溼,他們互相取暖。一想起父母爲我做的這些眼淚就止不住流下。兒時拆不掉的老屋,到我結婚時拆了,近40年了,它見證了這個家不爲人知、風雨同舟的故事。

我明白父親在我兒時不拆老屋的原因了,老屋裏割好的洋槐木是給我做結婚用的立櫃、牀頭的,那是他一塊一塊親手挑選的。看不見老屋了,我的眼睛溼潤了。老屋不在的第二年,祖父便去世了。時過境遷,老屋走遠了,但它深扎的那片熱土還依然是溫情的,給了我溫暖,照亮了我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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