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只聽到自己的喘息聲,還有時鐘的滴答聲。
鼻息聲裡,將我拉回到了遙遠的從前,洪荒的峽谷,幽暗的窯洞,走不出的原始森林,望不到盡頭的山巒,我是誰?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時鐘的滴答聲,將我帶回到了遙遠的山村,大雪封門,凜冽的寒風在茅屋外呼呼地颳著,狼的.叫聲淒涼而悲憫,我為誰而活?愛為何,恨為何?
神思駕著馬車馳騁,一忽兒走遠,一忽兒逼近,就是找不到來時的路。
地球的另一側,誰在激情慷慨地演說,一忽兒臺上,一忽兒臺下。
顧城說,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人性說,黑白美醜,自有造化;真理說,順其自然,天道酬善。
看重情愛的,揹負著,矛盾著,痛苦著;看淡情愛的,瀟灑著,自在著,快樂著。
夜深人靜之時,睡不著,為什麼?不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