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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勵迴應下跪質疑:爲《百鳥朝鳳》沒任何尊嚴

來源:秀美派    閱讀: 1.98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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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頭髮花白的方勵跪倒在地,磕頭哭求:“只要你(影院經理)能夠在這個週末給我們排一場黃金場,我老方願意給你下跪。”

方勵迴應下跪質疑:爲《百鳥朝鳳》沒任何尊嚴

13日晚8點多,坐在記者對面的方勵雙眼發紅寫滿疲憊,他使勁兒揉頭髮讓自己打起精神,揪揪自己發舊的深灰色T恤和深藍色牛仔褲,“我這還是昨天那一身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早上八點才睡,睡到中午十二點就起了,一直被媒體轟炸到現在。”

對於一位63歲的老人來說,這的確是誇張的作息方式。方勵爲何睡得那麼晚?媒體又爲何轟炸他?時間得倒退到對話的24小時之前。12日晚8點 左右,《百鳥朝鳳》出品人方勵在微博上直播,講述這部已故知名第四代導演吳天明的遺作艱難上映背後的辛酸,呼籲影城經理能支持電影、增加排片。說到動情 處,頭髮花白的方勵跪倒在地,磕頭哭求:“只要你(影院經理)能夠在這個週末給我們排一場黃金場,我老方願意給你下跪。”

下跪求排片?在萬千網友的即時圍觀下,這可算得上驚天一跪。畢竟,“跪天跪地跪父母”,下跪在中國文化語境裏有着太特殊的意義。而以下跪這種放低個人尊嚴的 行爲,來請求原本遵循成熟商業模式、趨向商業利益選擇的電影院線增加藝術電影的排片,是否是將情懷凌駕於市場之上來進行道德綁架?

方勵迴應下跪質疑:爲《百鳥朝鳳》沒任何尊嚴 第2張

爭議同時,經過12日 晚一夜的發酵,方勵“下跪求排片”在業內和網友中掀起軒然波瀾。徐崢、韓寒、何平、小宋佳、萬茜、陳柏霖等電影人與藝人紛紛在微博發聲爲《百鳥朝鳳》吶 喊,不少網友感念於以志願者身份加入《百鳥朝鳳》宣傳團隊的方勵對藝術電影的情懷,並由此關注到這部原本聲響不大的藝術電影。

更有實質性效果,華誼兄弟、百老匯、UME等多家院線增加《百鳥朝鳳》排片,包括方勵哭求的週末黃金場來力挺,以至於13日,這部電影收穫165萬票房,排片佔比1.9%;到了14日,截至凌晨兩點,便收穫228萬票房,排片佔比急升到8.4%。要知道,在12日,上映第7天的《百鳥朝鳳》票房僅49.2萬,累計票房364.7萬,排片佔比僅0.9%。

連續三天,可以說《百鳥朝鳳》經歷了一次起死回生。可以預料這個週末,其票房和排片還會升起更陡峭的曲線,而這都歸功於方勵12日晚那充滿爭議性的驚天一跪。除了是否應該下跪,以及是否涉嫌道德綁架,更有質疑,被如此推薦的《百鳥朝鳳》真的是一部好作品嗎?不支持《百鳥朝鳳》是否就該被混淆於不支持傳統藝術的傳承或否認吳天明導演對中國電影的貢獻?在那一跪的24小時之後,方勵與記者進行獨家對話,對質疑一一回應,並以資深電影人身份,展望藝術電影在藝術與商業之間的搖擺與出路。

方勵迴應下跪質疑:爲《百鳥朝鳳》沒任何尊嚴 第3張

  是否應該下跪?

我是《百鳥朝鳳》的僕人爲救它沒任何尊嚴吳天明家人支持我

記者:爲什麼支持吳天明老先生的《百鳥朝鳳》這部電影?

方勵:第一因爲我非常敬仰他,他是我們第四代導演的優秀導演,也是八十年代扶植第五代導演的推手,而且沒有第五代導演就沒有曾經電影的輝煌。所以吳天明導演一直是我非常敬重的導演。

記者:那是否有必要下跪去支持呢?畢竟下跪在中國文化裏意義是很重大的。

方勵:我雖然是 一個製片人,但是在《百鳥朝鳳》這個電影裏,我僅僅是個搬磚、跑腿、打雜的義工。舉個例子,我就是個僕人,是個轎伕,我的主人就是《百鳥朝鳳》。當《百鳥 朝鳳》面臨被下線了,它已經到了生死關頭了,一個僕人挺身救主,太正常了,因爲我沒有任何尊嚴。我的任務我的承諾,就是爲《白鳥朝鳳》保駕護航,但凡我有 任何別的手段,我都會去支持、去使用。

但是,我們首映當日和上個週末最高排片到了1.9%、2%,到了禮拜三隻有1.2%,到了昨天只有1%。 如果今天不排片,《白鳥朝鳳》就死了,就結束了。今天如果我們去爭取哪怕一場排片,那麼到了週末和下個禮拜的工作日,它就還有可能繼續。可是我們在網上搜 到很多網友,來諮詢我們在哪裏能看到這部電影,很多觀衆是想看卻看不到。那我們還有什麼方法呢?這些小朋友給我支的招,說用直播。我從來沒用過,這是第一 次。我們就是想跟院線經理呼籲,有很多觀衆想看這部電影,能不能給我們《百鳥朝鳳》一個機會,給想看的觀衆一個機會?

這 部電影的意義不一樣就在於,我們只有一個吳天明導演,他已經走了,他所有的心血付出留在這部電影裏。我們誰都不忍心看到這部電影就消失了,就壽終正寢了。 所以我們是完完全全沒有別的辦法,所以昨天做了這個直播,來呼喊所有的影城經理們,讓他們知道很多人想看這個能打動人的電影

記者:直播前您是否有跟吳天明老先生的家人進行過溝通?他們是怎麼看待這個事情的?

方勵:我見過吳 天明導演的女兒,我們一起工作,也見過吳天明導演的二弟、三弟,我叫二哥、三哥,在西安的時候。我跟吳妍妍去西安就是專門去見這個電影的投資方。我們做了 一件事情,我們說服這個電影的兩個出品方,我們說要讓我們這一羣志願者爲你們賺錢絕無可能。但如果說我們大家的志願者行動能導致這個電影的回收超過你們的 投資,那我們要請你們把這個利潤全部無償捐獻給吳天明青年電影專項基金,這是簽了協議的。也就說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去做志願的行動,這是大家都認同,誰也 沒有在裏面賺一分錢。所以整個行爲不管是原來的投資方,還有現在的發行方,還有現在的志願者團隊都是無償來做這件事情。

記者:所以吳天明老先生的家人是支持您的下跪求排片的。

方勵:他們要不 支持我,我們所有朋友們已經沒有動力了,對不對?這是肯定的。我相信,因爲在北京首映、在西安點映的時候,我見到了吳天明導演的二弟,我叫二哥,我相信大 家都是特別欣慰有這麼多朋友來幫助這個電影去發行。在西安的時候,我第二次見到他,他真的是熱淚盈眶,我說二哥,不是我一個人,我身後是一羣人在幫助這個 電影,大家一直在講如果沒有你們這一羣志願者,這個電影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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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道德綁架?

就是想把大家綁來一起做志願者如果電影爛影院不會再排片

記者:因爲這部電影本身是一部藝術電影,而在全世界範圍內藝術電影的受衆都是有限的,而院線排片有成熟商業規則,所以有質疑稱您這種下跪求排片的行爲是把情懷凌駕於市場之上,是一種道德綁架,您是否會在意這種說法?

方勵:我特別高 興有這種說法,因爲人總有任性的時候,如果我們人都成爲一種機器,沒有情感,都是理性的……我昨天也講所有的影院經理都是有壓力的,因爲有商業模式,影院 在豪華購物中心房租、水電、人工都特別貴,但是既然我們都在電影這個行業裏面,電影界有這麼一個德高望重的大導演他走了,他留了一部作品,就像昨天我跟大 家呼籲說:我們能不能任性一次?我們有一次任性追隨我們的情感,而不是追隨經濟規律?

我 從來沒有講說,所有的小製作文藝片一定要讓商業電影爲它讓出份額來,我僅僅講的是在這個週末我們能不能夠爲吳天明導演做一件事,爲很多想看這個電影的觀衆 做一件事情。而我相信,包括我今天收到這麼多影院經理的回覆,他們都很願意來支持這一部電影,就在這一個週末。但你說每一週這樣支持,那肯定不行的。

所 以如果在這個意義上說這個也叫道德綁架,那我特別高興,我就是想把大家綁來跟我一起來做志願者,來爲這個電影貢獻一份心願和力量。所以我不認爲說道德綁架 不是一個好事兒,我覺得就是個好事兒。因爲我們呼籲大家跟我們一樣來愛這個電影,還呵護這個電影,來爲它任性一次。我們所有這些小夥伴基本上這半年多,八 個月都是沒有薪酬待遇,全是憑一幅熱情。這些志願者都是爲追隨自己的心願的,我想我們是人,如果當我們有情感的時候,我們去表達去貢獻,那就太正常了,爲 什麼有公益活動呢?如果我們都去爭取所有的經濟微利,可能我們99%的時間都在爲商業模式在運作,那可能有1%的時候我們任性了一把,然後追隨了一次自己的心願,我覺得這是好事。

記者:您的行爲現在取得成效了,以後會不會有發行人效仿您的做法,比如通過輿論壓力來提升院線的排片?

方勵:輿論是什 麼?輿論就是大衆的意見,如果大家都想看這個電影,你真能形成一個輿論,說明有人要買單了,大家要看你這個電影了,等於你免費爲院線來做宣傳了。如果說形 成一個真正的輿論壓力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更多觀衆走進電影院來看你的電影,免費宣傳。所以我真的是不理解爲什麼說會形成一個負面的輿論,只是說看具體是哪 一部電影了,如果一部爛片你去呼籲,你愛罵。如果講到所謂的道德綁架,我們全是自願的。我相信所有的影院經理們,當他們今天排了片以後,明天如果觀衆看完 就罵,人人都不會再排片了。所以我昨天也呼籲了我們的影院經理,因爲他們每個禮拜接的片子太多了,不可能每個片子都看,假如他們自己也去看《百鳥朝鳳》, 看完以後我打賭,他們一定會說:我沒有排錯,這是一個好電影。

記者:如果說以後碰到某一位老藝術家他的藝術電影也遇到排片難的問題,您會用類似的方式來幫助他嗎?

方勵:如果說我 們能幫得上推廣和發行,我們都會幫。至於我會再給院線下跪嗎?我不知道啊。因爲這些東西是情緒,我不知道我哪一天有什麼情緒,我真的不知道。就這件事情其 實我是不願意多談的,那是我個人那會兒的行爲,我那會兒就這麼做了,那會兒我就想哭,我咋辦?你總不能不讓我哭吧。我那會兒就是傷心,我看到周圍的小夥伴 忙活了這麼多日日夜夜,看到大家眼巴巴的眼神,就擋不住。那你說我咋辦呢?我雖然是大家的羣頭,但我沒有別的本領了。如果我有任何別的辦法,我都會把它捐 獻出來,我自己買了多少票送我的朋友,我去地質大學做他們青年創業的導師,我當場就說送給地質大學1000張電影票,底下歡呼,因爲我跟他們是同行,我是學地球科學出身的。就任何觀衆找我說:老方,送我張電影票。我立刻,你要幾張?因爲我希望大家能看到這個電影。

而且可能你們瞭解我的人知道,我是一生特別任性的人,我從20多 歲到現在就是任性過來的。有可能很多朋友說你不按常理出牌,我是個人,我又不是機器什麼都要計算。我想怎麼表達,那是我個人的風格,我也不知道我有時候就 神經病。你說我也不是一個輕易會掉眼淚的人,我的胳膊原來折了一截,我坑都沒坑一聲。但是,我一看到大家年輕人的眼光,我能想到多少個日日夜夜大家在一起 開會、策劃、辛勤,你立刻看到所有小朋友的自願行動很可能在今天就結束了,你不忍心啊。

方勵迴應下跪質疑:爲《百鳥朝鳳》沒任何尊嚴 第5張

  《百鳥朝鳳》是好作品嗎?

不是好商品但是好作品一邊倒的好評多少人含着眼淚看完

記者:這部電影確實是吳天明老先生的一部心血之作,也是他的最後一部作品,而你們也爲之付出了很多。但是有評論說這部電影本身題材有些陳舊,美化農村,它確實是不符合普通觀衆口味的,作爲電影人或許更應該拿作品來說話。您怎麼看?

方勵:其實我如 果來反駁這種觀念的話,什麼叫作品?什麼叫商品?說這個電影不太適時宜,題材老了,講的是農村,講的是嗩吶。那我們回過頭來講,一個民族還要不要自己的文 化特徵?要不要有自己的傳承?如果我們都沒有民族的特徵和傳承,我們還叫中華民族嗎?如果我們什麼時髦要什麼,那個沒錯,但是在我們骨子裏面,我們的文化 傳承裏面要不要保留自己的一些特點?我覺得拿作品說話還是拿商品說話,這是兩個概念。我認爲《百鳥朝鳳》未必是一個適合今天商業大潮的一個好商品,但我覺 得《百鳥朝鳳》對中華民族、對中國的傳統文化,包括今天我們任性的年輕人、追求夢想的年輕人,這是一個好作品。因爲它告訴天下所有的人:做人是可以任性 的,做人是可以追隨自己的心願,而不去聽別人講商業模式是怎樣。也就是說我們賺錢是爲了生存,爲我們生活更舒適,但是追隨自己的心願可以讓自己更快樂更幸 福。

記者:但是這裏面是不是有一個概念的置換?或者否認這部電影的質量,也不代表我們否認吳天明老先生對影壇的貢獻,以及傳統文化傳承的重要性。單從作品質量本身來說,您覺得它是一部好作品嗎?

方勵:評價一部 電影是否是好作品,我們有什麼標準來衡量?不是幾個專家坐在這兒評論它的鏡頭,評論它的說法、它的題材。一個好的作品,作爲一個藝術作品,它需要打動觀 衆。我們去做一個民調,所有看過《百鳥朝鳳》的觀衆們他們的反應會是什麼,我覺得這是檢驗這個作品的唯一標準。因爲電影是拍給觀衆、拍給大衆看的。如果說 大多數觀衆睡覺、退場,然後出來是惡評吐槽,那我們說那不是一個好作品,那不能叫作品,是一個爛商品。但是到今天爲止,我們聽到的、在網上看到的、現場看 到的男女老少,是一邊倒的好評,多少人是含着眼淚看完的,這說明什麼?說明這是一個能打動人心的好作品,而不是說因爲你拍的是農村,拍的是過去的東西(就 不好)。那我們拍古裝片,不更過去嗎?那我們可以拍2000年前,20年、50年前的電影,題材的選擇沒有決定它是否是一個好作品。一個好的作品,一定是它的文學性,還有情感的豐富性,電影的生動以及跟所有觀衆之間的心靈交流有沒有打通?

我們看到的結果都是,爲什麼我們會有幾百個志願者在這兒,都是被這個電影作品所打動?包括我本人。如果這個電影在第一天看的時候是無感,我們不可能一直爲它呼喊、奔走。它一定是打動了我們大家,所以我們志願者人人都是因爲看完感動來做義工的。就這是一個純屬天然的反應。

方勵迴應下跪質疑:爲《百鳥朝鳳》沒任何尊嚴 第6張

藝術電影走向何方?

建立藝術電影院線去掉引進配額限制

記者:您和志願者們的工作已經取得成效,包括您今天接到了很多影院經理的電話,還有徐崢、韓寒等電影人也在網上爲這部電影吶喊。那現在達到您預期的目標了嗎?

方勵:真的,到現在爲止我不知道,因爲我早上八點睡的覺,結果睡了四個小時12點 起來的,就一直沒有時間來查新聞。今天媒體打爆我的電話了,我一直和媒體朋友們講,我說我也拜託你們去傳播。說檢驗這個電影是否好,我相信所有這些有名的 導演和明星演員們他們一定不會爲一個商品去奔走、去站臺。大家覺得一個值得我們大家去爲它付出,志願者去站臺,去奔走的電影,一定是大家都被打動的電影才 有可能。我們誰也沒有能力綁架大家,都是因爲我們大家是共同的心願。

記者:在《百鳥朝鳳》之後,其它很多藝術電影也會碰到排片難的問題,不知道您作爲一個資深的電影人,對藝術電影的發展有什麼建議?

方勵:建議當然 就是未來的藝術院線,這是我們一直談的。但其實我們看到每個城市也都有一些影迷和文藝青年是喜歡看不同類型的電影,喜歡看走心的,甚至是實驗的、先鋒的、 情緒更濃厚的電影,這是毫無疑問的。之所以今天藝術院線還沒有形成,是因爲我們目前從商業模式考慮,如果現在北京建五個藝術電影院,有足夠的觀衆,卻沒有 足夠的電影。因爲藝術院線要放映,每個禮拜不能只有一部片子,一年至少要幾十部,上百部電影,從哪裏來?現在我們進口是管制的,我們除了好萊塢的分賬大片 就是批片,因爲只有30部、40部 批片允許你進,那有這個指標的時候大家肯定是去引進商業片的。未來如果這個引進的限制配額給去掉了,那藝術院線立刻就火了,所有喜歡電影的影迷們就有福 了,就能看到巴基斯坦的電影,印度電影,伊朗電影,或者埃及電影、巴西電影、阿根廷電影都能看到了,那這一天的到來這是政府的事,那不是觀衆們決定的。所 以我們對所有藝術電影的推動慢慢地會有市場的呼聲,也許政府層面有一天會改變這個局面,就像任何葡萄酒、化妝品一樣都能進口了,那我們所有的消費者就享福 了,我們就能看到多姿多彩全世界的電影,可是今天我們看不到。

記者:還有人提議說可以在視頻網站上做在線的藝術電影院線,除了院線以外還有什麼別的方法來做藝術電影的發行?

方勵:這個前年 我跟格瓦拉的創始人劉勇先生在杭州就談過,做一個虛擬院線,把這個影院的剩餘時間給扒拉下來,然後去做團購也好,在線售票也好,但是歸根到底我們放什麼? 在目前的進口政策下我們只有這一點點資源,這一點資源無法支撐你做任何院線,你每個禮拜至少有五六部電影上映對不對,就是一直滾動排片。你沒電影排啊,現 在這個指標全在中影和華夏手裏,就那麼三四十部,大家都引進的商業片。這一天的到來是需要……也可能政府明天就做了個決定,那我們就樂噴了,明天藝術院線 立刻就出來了,但他沒東西賣啊。

記者:之後,您還會爲《百鳥朝鳳》這部電影做些什麼?

方勵:因爲電影 在院線上映的生命力原則上就兩三個禮拜,昨天我們做完這個推送,到下個禮拜我們會繼續按照觀衆提出來的訴求繼續做工作,一直做到底。當這個電影下線以後, 剩下就不是我們的工作了,因爲不管是送到電影頻道還是送到網絡,這都是屬於純發行、銷售的工作,那我們整個大的團隊任務基本就告一段落了。因爲這個電影的 志願者行動大家走過了一路,都變成好朋友了,大家感動過、奮鬥過一場,我覺得是一個紀念。所以很多年以後,我們都會談到這個電影,我們一直會懷念這個電影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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