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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書信情感美文

來源:秀美派    閱讀: 2.9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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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書信情感美文,我們都知道書信是人與人溝通交流的一種方式,在以往通訊不發達的時候最重要,能收到一封書信,可以開心好幾天,下面一起和小編來閱讀懷念書信情感美文,希望大家喜歡。

懷念書信情感美文

懷念書信情感美文1

我突然十分想寫信,想提起鋼筆像從前一樣在信紙上傾吐一番心語,然後步行到郵局寄給遠方的朋友。擱筆細想,如今一通電話通達四方,一封電子郵件瞬間遠涉山水,一條手機短信或微信頓時飛渡天涯。寫信變得多餘而落後,還散發着迂腐、頑固的味道兒。朋友若是收到我寫的信,必定會十分驚詫,還以爲我患了神經病。

掐指算算,我已經十多年沒有寫過書信了,這些年來我也從未收到過來信。書信,在我們的生活中存在了千百年,曾經令我們朝夕期待,讓我們日夜細讀,讓我們彼此遙望對方的世界。電腦與手機成爲我們的新寵之後,書信悄悄地遠離生活,在我們的記憶中日益模糊。

我小的時候總以爲書信是一件奇妙而詭異的玩具。那時候郵遞員常常騎着自行車到故鄉的小學。他從綠色的郵袋中取出一摞厚厚的報紙與書信遞給老師。上課前老師左腋夾着課本,兩手捧着書信來到教室。他瞧着信封上的文字說:“張家俊,這是從北京來的書信,給你爸爸的,你捎回家;這封是王勤業的。二磊,你家離他家最近,放學後順路給他送過去;薛海濤,就是小賣鋪的西鄰,誰家離他家近?”

那一封封貼着郵票、蓋着紅戳的書信分發給了我們。我們成爲小信使,放學後把它們送到收信人家中。

我的鄰居瘦婆婆的兒子在外省工作。她兒子的來信大多是我從學校給她帶回家的。瘦婆婆目不識丁,坐在木凳上兩眼溢滿期盼讓我讀信。我撕開信封,逐字逐句念着,當讀到“我一切都好,比之前吃胖了五斤”的時候她的.臉龐上流露出欣喜的神色。

有一次,當我讀到“我上星期得了闌尾炎,已經動了手術”的時候,瘦婆婆聽後心跳如鼓,顰眉蹙額,滿臉罩着陰慘的愁雲,唸叨着:“這孩子怎麼會得闌尾炎呢,也不知道疼不疼……”

我繼續讀着“做過手術之後,每天吃兩個雞蛋,現在身體好了。媽媽,你別爲我擔心。” 瘦婆婆聽後眉頭的皺紋漸漸舒展。我望着她變化的神情心想這一封封書信是一件件神奇的玩具,牽動着人們喜怒哀樂的情緒。

我上了初中之後書信在心中成爲一顆美麗的種子。那時候我十三四歲,喜愛東塗西抹,寫點東西。有一次我把自己的作文小心翼翼地謄寫在信紙上,然後裝進信封向報刊雜誌投稿。郵局在鄉鎮的街道上,離我們學校有八九里路。放學後我騎着自行車懷裏揣着投稿信去郵局,花了一塊錢買一枚郵票貼在信封上,然後將信件信塞進綠光鋥亮的郵筒。不久,我的那篇作文變成鉛字印在報紙上,給我帶來一陣喜悅。從那時起,我便以爲自己寫的東西有人讀是一份安慰,被人讀是一種快樂,被人讀懂是莫大的幸福。每當我將投稿信投進郵筒,總感覺像是將一粒夢想的種子播撒在心田,只要努力去澆灌,用愛心去呵護,夢想會萌芽,夢想會長大,夢想會開花。

我靜坐着追憶自己最近寫的一封書信,發現那已是十四年前的事了。那封信是我寫給同學趙偉東的。他和我是小學同學,我們在學校形影不離。後來我們一起上了初中,儘管沒分到一個班,卻在同一個寢室。我們親如手足,無話不談。初中二年級的時候他輟學了,到西安跟着哥哥學習維修汽車。他離開學校的那天我送他到校門口,望着他瘦弱的背影黯然落淚。他到西安的第一週給我郵寄了一封信,勉勵我要努力學習。有一次他來信說他和哥哥將要搬家到新疆烏魯木齊去,我便給他寫了那封回信。從此我們再無書信聯繫,我也十多年未見過他了。

在匆匆遠去的時光裏,一些人會和我們漸行漸遠,一些事情會被我們淡忘。我們會失去一些朋友,又會遇見一些人。那些曾經寄託了我們親情與友誼的書信、那些承載了我們的光榮與夢想的書信卻像一座座紀念碑似的鐫滿了碑文,屹立在我們走過的人生路上。

懷念書信情感美文2

提筆寫下文題的時候,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酸酸的味道。我和書信已是恍如隔世的感覺了。雖然,我每天會從我的電子郵箱裏收到幾封信件,隔三差五的我也會從郵員手裏接過牛皮紙信封——或是用稿通知,或是樣刊,但是這些所謂的叫做“信”的東西,它們已經失去了作爲書信的意義,我在心裏把它們不叫書信。

一股暗流常在我的心頭涌動,常常想着迸發而出。我懷念那些書信的日子,那種真正屬於我的書信年代。

搬個小椅,或許會泡上杯好茶,清淡清淡的。然後,拿過郵員遞來的書信,那寫有自己尊姓大名的信封,竟也會把玩一番。目光當然停留在信封的右下角,看看是誰誰誰寄達我處的——當然,有時是不用停留的,信封上的字體,一落眼就知道是誰。這時,他或她的音容笑貌早已從腦海中閃現,也就會憶起屬於我們的快樂抑或愁悵卻也讓人銘記的日子。接着,慢條斯理地撕開信封封口。小心翼翼地撕拆,生怕弄壞了信封,更擔心弄疼了友人郵來的深情。

喝着茶,細細品酌着茶的清香,也慢慢將書信展開,一字一句慢慢享用。眼睛盯着不放,生怕看漏了一個字。讀信的味道,也正如喝一杯茶,有時清香,有時苦澀。清香時暗暗細品,苦澀時暗自落淚。末了,再看看信紙反面,也許還可以讀到一點暗示哩。有畫一幅小圖增添樂趣的,更有寫個謎語讓你猜個半天的。

這時,你回信的念頭也就蠢蠢欲動了。有時慌忙拿過信紙(信紙也是有講究的,有色彩絢麗的,有平淡如水的,得看你給誰回信,得看你的心情如何,你便選擇怎樣的信紙),草草而書,一氣呵成,頗有如曹子建爲文之豪氣。有時,將來信放上幾天,再來看時,別有會意,這時動筆,頗講章法,寫完之後自己讀上一遍,真感覺是篇情真意切的美文呢。不管怎樣,回信時,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和人在說着話兒,面對面地在說。也許是豪情滿懷,也許又是情意綿綿。

信一寫好,便裝進信封,信封上的字體也得選擇選擇。我是不習慣總用一種字體的,特別是“收信人”一欄,我會憑我的感覺另外書寫一種字體,比如“地址”用正楷體,“收信人姓名”我就會用隸書。而右下角的落款處,那就肯定是自己簽名式的行草了。小心翼翼地封好信封,馬不停蹄地趕往郵政局。若是晚上封的信,須等到翌日早晨,這時又怕忘了這件事,便在記事板上鄭重地寫上“發信”二字。這樣,纔會上牀安心地入睡。臨投信進郵箱那會兒,還會把信拿出來看看,想想是不是該寫的都寫了呢,真有種“復恐匆匆說不盡,行人臨發又開封”的味道。信進郵箱,便長長地籲出一口氣。同時,另一種希望就已經潛滋暗長起來——什麼時候,我才能收到回信喲?

有幾個週末,我關了電腦,關了手機,將自己關進了書房,翻出我的一大袋信件——400多封哩。然後,席地而坐,一封又一封地看起來,品味着我親愛的親友們傳遞給我的幸福,享受着一份真正屬於我的快樂。曾在兩次搬家時,愛人對我說:“你還留下這些信件有啥用?不如把它們都扔了。”我攔住了她,說:“這纔是屬於我的真正的寶貝。”我知道,她是不知道書信的重量呀。

書信的往來,是人與人真正意義上情感的交流,更是一個人挺直脊樑的力量。“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是一顆掛念之心;“雁字回時,月滿西樓”,是一種悽美之愛;“鄉書處何達,歸雁洛陽邊”,是一片思鄉之情。魯迅先生的好多書信,激勵了無數革命青年的成長;傅雷家書,培育了一個引以自豪的兒子;張海迪和史鐵生的書信來往,相互勉勵,相互鼓舞,譜寫着自己堅強的人生。我們,感受着書信的溫暖,吸取着書信無盡的力量。

可是,書信這個精靈,似乎就要偏離我們而去……

社會在發展,人與人的情感交流也似乎趨於一種速成化,即使千里之外,一個電話或一個E-mail,就能解決許多問題,再難找到書信的生存空間。

我不是復古主義者,我有接受E-mail的坦然心態,但是我還是更懷念真正屬於我,屬於我和我的朋友們的書信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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