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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的聲音散文

來源:秀美派    閱讀: 1.17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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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漫天飛舞的雪花,你是冬的精靈,如青花般素雅潔淨,帶着一絲冰冷。我用怎樣的柔情來催化你一季的堅冰,還你女兒的清明;我用什麼樣的語言把你喚醒,還你五彩的心情。花開的聲音你聽到了嗎?那麼輕!那麼輕!

花開的聲音散文

雪落無痕,依然寒冷,擡袖間一抹嫣紅已染上了春風。田野間搭上了花棚,我開得如此的從容,一瓣、一瓣,舞在風中。你不再冰冷,悄悄地融化了,融化在我的懷中。

太陽融融,土地鬆動,小草萌萌,一叢又一叢。是誰在陌上放着長長的風箏,拉住一線春風;是誰悄啓窗櫺,鬢角貼着花容,袖間裝滿春風;是誰田間農耕,背影寫上春風;是誰輕挑簾櫳,寸寸柔腸,盈盈粉淚,想攏住花容。是媽媽的手撫上了你的額頭,是戀人的心在顫抖。

雪化做了眼淚,變得溫柔,輕輕一吻,竟柔情萬種。我開的聲音你聽到了嗎?那麼輕!那麼輕!怕驚醒了你的美夢。

溪水潺潺,飛絮濛濛,化了一冬。問一聲,今年去年可相同,答一句,一年更比一年紅,桃花依舊笑東風。小草青青,細雨空空,歲歲不同。梨花飛雪,海棠飄紅。

南歸的大雁捎來我的問候,朦朦朧朧;江南的細雨帶着我的明眸,絲絲柔柔。北國的大地聽到我的聲音開始緩緩解凍,春雨濃濃;南國邊陲把我的聲音聽懂,風風繞繞把花收,綿綿柔柔。

春雨如油,飄灑九州,密密柔柔,賽美酒,解鄉愁。雷聲隆隆,電閃轟轟,把大地喚醒,讓你喝個夠,你夠也不夠。如牛毛,似花針,織錦繡,你繡不繡。如煙似霧把淚流,滴滴答答落玉珠,你哭不哭。小草含淚,鮮花滴露,你痛不痛。你是否爲我花開的聲音感動。我儲蓄了整整一冬,不懼怕你的寒冷,才把春天喚醒,如此的柔嫩你心不心疼。

纖纖手,雲鬢柔,獨上西樓,把君候。問伊愁不愁,淚光點點寫春憂,花開無期空等候,一江春水向東流。

花間一壺酒,對月解清愁。皓腕香袖掩風流,湘簾半卷遮明眸,對酒當歌幾時有,淚灑相思一地愁,盪悠悠。月不言,花帶羞,幾處閒愁消永晝,不眠不休。

橘子洲頭,把君送,一葉扁舟風裏走,雨打橋頭,再回首,淚縱流,青山依舊。

瓜洲渡口,一杯殘酒,滿腹愁腸與君別,淚溼透。穿花度柳水上游,他鄉寫春秋,爲君消得伊人瘦,歸期悠悠。

遠山秀,堤邊柳,香車滾滾,衣帶桃紅把春遊。肥馬輕裘,呼朋喚友,看不夠,柳飄桃香花錦繡,一湖碧水似美酒。

花開無聲,情更濃;雪落無痕,冬已融。芳草如絲吐新茸,鳥語花香滿九州。

如果我可以分出另外一個我,我一定帶着她,在時光的靜然之處,在雲水之湄,在懸崖之巔,去傾聽花開的聲音。

——題記

四月的雲煙已經漸行漸遠,五月的天空有些陰霾,靜靜地倚窗聽雨的時候,常常會想起一段歌詞“這些年一個人來來去去/我不禁看看我的天空裏/這一邊是讀不懂的憂鬱/那一邊是大太陽高掛的畫/在記憶的慢車裏穿梭/是雨水它讓人堅強”花開又一季,葉落又一年,時光的腳步在不經意間,又滑過了一個歲月。22歲的年紀,真正走出了學校那座童話古堡,踏入了社會這座充滿塵煙的夢想之城;22歲的年紀,有着他人讀不懂的憂鬱,卻又在心的天空之城爲自己掛起高高的太陽;22歲的年紀,她想像風兒一樣自由自在,路過陌陌紅塵。但她更想,在屬於自己的夢裏,如花兒一般安靜地綻放,不張揚,不任性。

一朵花開的聲音是什麼樣子的呢?夢裏花開,在時光的靜然之處傾聽,我聽到了花隨心的訴說,隨性的呢喃,隨意的淺唱。花開一剎,清香一陣。

從一個下雨天踮起腳尖在屋檐下用手接雨水的的小女孩長成如今安靜倚窗聽雨的大女孩,是一個短暫而又漫長的過程,她經歷過許多場的雨,淋着地、躲過地、撐着傘地走過一場場的雨季,學會了給心也撐起一把小傘,在淚水的日子裏,悄悄地撐起;在陽光的日子裏,慢慢地放下。曾經和人討論過關於女孩這個詞,在我們的心中,無論多大的年紀,在心中永遠都住着一個小女孩,即使青絲已經染白,那些如詩的少女情懷總是在裙袂之間飄飛,淺淺地搖曳在眼眸處,染紅雙霞……

陌陌紅塵,落落清歡,念想往昔,一直都是隨性地過着自己的小日子,自得其樂。這個年紀的我們,總是相信一切都會好的,因爲年輕,沒有選擇,只能試試,要把快樂放在外面,失落放在心裏。劉同曾說“生命太渺小,幸福卻太觸手可及,但是沒有誰能夠去好好地珍惜。”是啊,不是我們抓不住幸福,是幸福來得時候沒有好好地去珍惜,“心”字三個點,沒有一個點不是往外蹦的,當我們在年華里步履蹣跚的時候,總是在不經意間錯過許多,失去的,得到的又該如何去衡量呢?

朋友來消息說“你知道我是路癡,萬一哪天我丟了怎麼辦?”如若是以前的我,我會回覆:沒關係,不見了,我去把你找回來。如今我的回答是:我們都是路癡,但親愛的女孩,當你一個人,沒有任何倚靠的時候,你比你想象中的要強大的多,總會找到回家的路,只是比別人花的時間長而已,生活也如此。所以別害怕,勇敢的去追逐你的夢,走過繁華,走過小巷,你的心已在腳下開出朵朵嬌豔的花,鋪就了你前行的路,只要心還在,花就不敗,落了會再開。與其說在說給她聽,倒不如說是在說給自己聽。一個人初來這個城市的時候,我也同她一樣覺得陌生,覺得迷茫,在街角迷路的時候委屈的想哭……一個人的旅途,總是在且行且堅強,如今的自己,依然路癡,常常坐錯車,但是不再害怕,淡定的轉車,找出路,也許這也是一種“習慣成自然”呢。

習慣了一個人的天空,也可以活的很肆意。

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何況是一個人呢,看自己喜歡看的書,寫自己快樂的或者憂傷的文字,穿自己覺得舒坦的衣服,便是一種幸福。這些年,交了許多良善的女孩,不論是安靜恬淡地陪伴,還是一起瘋狂走過的青春,都是人生中最靚麗的風景。矯情地覺得這樣一直天長地久就好,天長地久,我喜歡這個詞,形容詞的最高級。但,許多事都抵不過天長地久。曾經也爲那些漸漸淡出彼此視線的身影而惆悵,而惋惜,後來慢慢明白,那些落寞或者蒼白的背影,放在心裏就好,身邊還有許多清晰或者明媚地身影在溫暖着自己的眼眸。

第一次聽到媽媽說“你長大了”的時候,會覺得自己真的很強大,強大到讓媽媽不用像以前一樣擔心,那種突然地心酸與快樂讓自己淚流滿面。當你可以任性的時候,怎麼放肆都不爲過,哭過笑過鬧過之後,你得感謝身邊縱容你任性的人,沒有他們的包容,你的任性只是無理取鬧。你得反問自己還能這麼肆無忌憚孩子氣幾回。當你不能任性得時候,請你像個大人一樣承擔起自己得責任,不抱怨,不撒嬌,不逃避,走過那座橋,跨過那道坎,你依然可以笑得很肆意,此時你該感謝你對自己任性的放縱。曾經的我想要任性,如今的我學會了任性。

人們常說女子如花,註定了美麗。如何讓生命之花開得鮮豔美麗?我們都在不斷地蛻變,成長,不是嗎?如果我可以分出另外一個我,我一定帶着她,在時光的靜然之處,在雲水之湄,在懸崖之巔,去傾聽花開的聲音。

總在這樣的夜異常清醒,回憶就像是一隻不眠的精靈,遺失的美好是我們曾經亮麗的青春,留下的是你與我不變的攜手同行,是愛的.勇氣陪着我們一路的跋山涉水,是你的溫情溫暖過我曾經冰封的心靈。

回憶的色彩裏你是最亮麗的風景,不在身邊的日子思念在無形中充滿我的每一根神經,對你的牽掛是那麼的執着於肯定,住進心裏的是割捨不掉的眷戀與真情。你我同行的路上你是我眼中最獨特的風景,攜手走過的歲月我聽見了幸福的聲音。

總在夜晚十分習慣了等待你歸家的行程,總在有風有雨的日子擔心你行車時的泥濘,總在不經意的瞬間腦子裏都是你的身影,總在無助的時候眷戀你一絲絲的柔情。

走進了婚姻淡忘了愛情,我卻在你的陪伴下離幸福越來越近,我喜歡平淡日子裏的寧靜,我喜歡你在我身邊時的安心,當婚姻以一種平靜溫馨的畫卷展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看見了你的愛你的深情,那是你用真心送我幸福花開的美麗風景,哪是你我一同譜寫的愛的溫馨。

枝頭一個小小的芽才冒出來,黃黃的,嫩嫩的,不是葉,是個花苞呢。

她才睜開眼,就對世界說:“我要開花!要開最大最美的花!”

風兒無語,雲兒無語,樹也無語……

她長大了一些,看到了身邊的正在開着的鮮花,忽然有些怯怯的問:“我會開花麼?我能開出和你們一樣的花麼?我怕我開不好,怕我開不大,怕我開不美……”

那些花兒招展地笑着,沒有答話,迎着風……

花骨朵剛綻開一道縫隙,就有蟲子爬過來要鑽,她大叫着“別過來!我不要開花了!”

蟲子鑽不進去,爬走了……

美麗彩豔的蝴蝶翩翩飛來……在花間跳着舞……

她癡癡地看着……不自覺地張開了些……

迎候着……

但蝴蝶沒有飛近她,離去了……

她好一陣悵惘……

一隻蜜蜂飛過……

進入她的心……

“啊,不!”她尖叫着努力顫動着,蜜蜂採完蜜飛走了……

她無聲地哭泣着……

風兒吹過來,輕輕的,柔柔的……

她盛開了,有更多的蜂蝶飛來,又飛去……

她有些陶醉:“或者我不是最美的,但還有那麼多愛我憐我的呢”……

漸漸的,花朵後邊的果實逐漸長大,花顏色憔悴了,花瓣枯萎了,……

她也沒空說話了,忙着長大、再長大,成熟、再成熟,哪怕是腐爛……

直到熟透了,腹中的孩子已經能夠獨立了,她才脫離枝頭,義無返顧地掉落……

當她墜落到塵埃中的時候,隱隱聽到高處樹梢上有稚嫩的聲音:

“我要開花!要開最大最美的花!”

這世上有一種很美的花,它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氣。可是它有毒的,接近的人,就會產生昏迷,有一種麻醉效果。這種花,就是曼陀羅。清新淡雅,令人很是喜愛。

這世上越是美麗,越是令人歡喜的事物,也就越具有誘惑力。越具有誘惑力,越難以得到,人就會越是心生嚮往。可是,它對人也就傷害越深。

就像是愛情,兩個不認識的人,慢慢認識,再後來相互熟悉。彼此走進內心世界,成爲摯愛。在茫茫人海之中,這種可能性是多麼小。可是卻遇到了。這是多麼可貴,怎麼能不叫人珍惜?可是兩個相愛的人就一定會走到一起嗎?難道就沒有檫肩而過的可能?

正如劇本中的悲喜劇,悲劇是將有價值的東西撕碎給人看,喜劇是將沒有用的東西破壞給人看。就像是一個青花瓷瓶,釉質光亮,顏色豔麗。可是小孩子頑皮,不小心將它從陽臺上摔下來,碎落一地。就像是漆黑的夜裏點燃的煙花,在空中一閃即逝,無疾而終。令人心生惋惜,卻又無可奈何。

世上十全十美的事物,是不存在的,這世上完美無缺的事情,也是不存在的。如果一再堅持,一再執着,就有些近乎愚蠢和固執。“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你接受得接受,不接受還是要接受。根本就沒有任何選擇和迴旋的餘地。

因此,對待事物,要有一顆平常心。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有全面看待,正如有句話講:“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任由天外雲捲雲舒。”如果真能做到如此,那就會輕鬆、超然物外多了。

我是個十分徹底的,固執得沒心沒肺的人,一直自喻爲稻草人,這種嚴重的空心狀態持續到中年。直到有一天,我的天蹋下來了,沒有人幫我頂着時,我才知道,做一個稻草人是很失敗的一件事。從那時起,我開始往空心的身軀裏填各種各樣的東西,當我有一天再笑着出現在人羣中時,我大氣地自信地淡定地立正,有人送上一句:稻穗開花了。

話說做回實心的稻草人後,有一天我在“在廣東枝江籍羣英會”裏,突然撿到了從天上掉下來的前夫本家叔叔,細節不必詳說,年輕的叔叔是個上知天文地理,下對企業管理與茶道黯熟的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在他循循善誘地開導與隔三差五的美文誘惑下,竟然有勇氣開始重新審視自己與前夫的失敗婚姻,與前夫的家人互動也多了些。

離開生我養我的家鄉有整整20年了,漂泊在異鄉的辛酸不言而喻。兒子時有回鄉探望我的父母與他婆婆爺爺,三年前他爺爺離世,兩年前“三八”他婆婆也相繼走了,兒子參加完婆婆的喪事後回到東莞,帶回一包臘豬腳,臘鴨,臘腸,一罐封好的豬油和一袋子扎得漂亮乾淨的鹹菜。那是前夫大嫂專門帶給我的,看着那一堆樸實的家鄉食物,我心裏突然有堵得難受的慌亂。

在經過小小思想鬥爭的猶豫後,我從兒子那討來了大嫂的電話號碼,避開他躲在房間撥通了大嫂的電話,我只弱弱地叫了她一聲,她馬上欣喜地叫出了我的名字,來不及向她客氣地說感謝送給我食物的話,她卻一個勁地誇我將兒子撫養得很出色,還說我爲他們常家立了大功。那刻我在腦子裏飛快搜尋她的影子,我竟然記不起跟她有十幾年還是二十年沒有見過了,竟然在記憶裏重複再現的,是她坐在雨天的家裏納着鞋底的剪影,是她在土竈前爲一大家人忙碌的身影……大嫂仍在電話那頭樂觀地講述着一件件故鄉我未知的一些事,想起大嫂智障兒子的現狀,我及時安慰了她幾句,她淡然地反過來勸導我“人生就是那麼一回事,想清楚了就過不下去了,糊里糊塗過,好好把今天過好,人生就往前走了……”我萬萬沒有料到,一個農村婦人,一個兒子發病時眼睜睜看着親人們毆打製服,然後將他捆綁,差不多一個月要往精神病院送一次的母親,對人生的理解是這般豁達與透徹。她沒有記恨我當初義無反顧地提出與她小叔離婚,仍是心無旁鶩地當我是她的姊妹。近20年來荒蕪在我心裏的那份內疚,終於在這個春天釋懷了。

清明節的早上兒子起牀便對我嚷嚷“我昨晚夢到婆婆了,她在給我做飯。”只是兒子的那麼一句話,讓我整個上午都魂不守舍,在空閒的時刻那麼不由自主地想起已故的婆婆大人,臨到午休時,我再也按捺不住地去買了些香紙水果,如此虔誠地第一次在遙遠的他鄉,與兒子一起祭拜婆婆。

我在潔淨的思念裏,在微微拂過的春風中,在面對獨放的白色的一帆風順前,慢慢想起了與婆婆有關的青春歲月……

前夫世家都是地主出身,婆婆是個大字不識的農村婦人,與她相反,公公卻是當地有名的老教書匠,但在我與婆婆數得清的記憶裏,他們從沒有爭吵過,婆婆總是在忙家務活,標準的相夫教子女人,公公永遠是穿得乾乾淨淨地戴着副眼鏡,不是看書就是教侄女作業,一大家人在一起時,婆婆總是笑眯着眼不時從這屋裏搜出幾個蘋果,從那屋的牀頭櫃裏翻出些隔年的柑橘來,其樂融融就在她的走進走出中漫延着。

第一次跨江坐船去見婆婆時,應當是九一年的冬天,我當時是江口幼兒園的老師,那一面,如此深刻……當天下着大雪,沒有車能進到村裏。雪埋到半尺多厚,等我們深一腳淺一腳步行到婆婆家時,我的褲管裏的雪水已化,鞋子全溼了,內心的懊惱與年青的驕橫全寫在臉上。婆婆趕緊找來小姑子的衣服和鞋子,打來熱水給我泡腳,我理所當然地享受着她的呵護。當我腳泡得舒舒服服時,我便大呼小叫讓前夫去倒掉洗腳水,這種事在地主世家應當是萬萬要不得的,婆婆聽到我在埋怨時,陪着笑臉端起我的洗腳水倒了。那晚睡在婆婆新鋪的牀上,聞着帶着太陽味道的被子,是從那一刻開始吧,我有些喜歡婆婆了。凌晨我起來上廁所,婆婆住在隔壁,聽到我拉燈的聲音馬上起來作伴,說實話,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是在下着雪的冬天的農村,一個人去房間外上廁所,我真不知有沒有勇氣。在穿過廚房時,我意外地看到了一盞忽明忽暗的燈,婆婆說那是怕我一個人夜裏起來時害怕專門爲我點上的,那盞燈在雪夜裏搖曳地跳躍着,輕妙曼舞着,在漸至淡遠的歲月裏,它是那般溫暖地與婆婆同在,它的美麗淳樸,展示着一個婦人的愛,多少年後,依然完整。

這一回離開婆婆家時,雪正化,出奇地冷,婆婆特意給我裝了一罐子自泡的青辣椒,當船至江心時,腳凍得麻木,刺骨的冰涼如同刀子般在全身劃割。我再也顧不上矜持了,用手抓着一條條辣椒就着江風吃進去,那個辣啊,爽得如同一團火繞在周身,讓我忽略了寒冷。如今我已永遠無法弄清,婆婆是否也經歷過如我一般的寒冷,纔想出泡椒取暖的法子,才讓我在冬天裏如此銘心地將一罐泡辣椒封存在回憶裏。

婆婆信佛,是我嫁入他們家一年後才知道的,那是我在他們家過第一個春節,於年二十九就去了隔河渡水的遠安縣,據說當地信佛的人都會在那裏吃上15天齋飯,我對她的行爲是很不屑的,本來熱熱鬧鬧的春節,因爲她不在,我還要在家服侍一家人穿衣吃飯,長這麼大在自家媽媽身邊,我哪幹過這些事呢,直到我們上班,婆婆都在山上的廟宇裏陪着尼姑們。後來從大嫂那我才知道,婆婆本來可以選其他的日子吃齋飯的,她是爲了給我鍛鍊的機會,讓我成爲一個真正的女人創造條件,而今當我時有被評價爲“下得廚房”的得意時,也是有婆婆放手的功勞的。

婚後不久我出了車禍,婆婆得知後,又去了廟宇,給我求來了一些紅色的布字符,說是爲我們選定的“釋女父母”婚期我沒有按風俗去做,衝撞了神仙,我任由着她在我的枕套裏,衣服的貼身處都用針線仔細縫上,說來也怪,自那以後,我都平平安安了。不過我是無神論者,在偶爾看到婆婆點燈火燒香紙唸佛經時,我有時忍不住說上一兩句:這世上哪有什麼菩薩神仙啦!不如把敬神的錢用來買些好吃的。婆婆就這樣迴應我:信者有,不信者無,心善就會受到保佑。

兒子快出生的前兩日,我從鄉下請來了婆婆,指望她能在月子裏照顧我,她在我家裏洗衣做飯,將家裏收拾得一塵不染,可是當黃昏來臨,我不允許她在家裏供神燒香時,一向溫和的她卻執意收拾起行李走了,這是我和她婆媳緣中唯一的一次慪氣。我自認爲,她吃穿不愁,一生都不用下地勞動,有什麼非要去將所有的心思花在信佛上呢。兒子的滿月宴上,婆婆沒有來,以後的日子裏,我也很少到婆婆家走動。我以一個知性女人的身份自居,讓我與她之間的代溝越來越深。

半年後與我同年的小姑子失蹤了,聽說婆婆病倒在牀,我回去探望過她一次,她極憔悴,花白的頭髮散落在枕頭上,眼窩深陷,眼光無神,大嫂爲了照顧他們,搬到一起來住了,看着婆婆的樣子,我還是萬分疼惜,暗下決心要想法找到小姑子。我去了小姑子的單位,去找姑爺瞭解她最後的情況,去與小姑子一起外出的女友家找線索,然,都是徒勞,再後來,我來了南方,與前夫了斷了婚姻關係。

此後很多年,我幾乎封鎖了來自婆婆家的任何消息,那是近二十年的與婆婆一家的空白。

直到近年來前夫患病,轉輾從同學及兒子那聽到一些關於他們家的近況,龍鳳胎的大哥大姐均患同一種病,姐夫腦腫瘤,大哥的兒子完全無行爲能力地瘋掉了,一年中幾乎有半年是在精神病院中渡過的,小姑子於前兩年回到了老家,至於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我無從得知。也是從那時起,我開始理解婆婆爲什麼信佛了,對於一個終生爲家人操勞,與丈夫無共同語言,四個子女中兩個長年患病,一個失婚,一個單身失蹤的婦人來說,還有什麼辦法能佑她一路晴天呢?

婆婆走了,在兩年前的“三八”婦女節這天溘然去世,在她多難的人生中,我也曾在她心口上劃過一道傷痕,今年的清明這天,看着兒子裸着上身在陽臺上虔誠地爲公公、婆婆燒香焚燭,那滿天飛舞的菸灰中,夾雜着我做回實心人後無法形容的悔恨,我終是沒有在他們的有生之年去看望過他們一次,細細回想,與他們短暫的家人緣,我也不曾爲他們付出過什麼。今日重拾記憶中的花絮,唯願公公、婆婆在天堂裏能展眉歡顏。

積壓在心頭的不安與悔意,在本家叔叔開門見山的寬宏大量與開導下,終於在斷斷續續的寫寫停停中安放,我希望有很多我無法用文字表達的東西,逝者都將原諒我年輕時的過錯,謹以此文祭念婆婆大人。

感謝兒子,大嫂,與本家叔叔,他們讓我能直面那些帶着塵埃的過往了,並且懂得珍惜與父母的今生緣。五月中旬,迫不及待想回到故鄉去看望我年邁的父母。都說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我要說,只要人生有希望,心念不滅,在每一個時段,都會開出不同的花。

你有聽到五月的稻穗開花嗎?

序語:“一沙一天堂,一花一世界”。聆聽花開的聲音,用的不是耳朵,是心。

當心靜下來的時候,世界在縮小,我在長大。

20xx年,仲春。空氣中連雨的溼氣久久不散。一晴,睜開眼,玉蘭花大朵大朵,如一隻只的喇叭墜在高大的闊葉旁。一畦一畦的菜地藤蔓婀娜,濃密的綠潮襲捲,瞬間密密麻麻激活細胞。我在微熱中蠢蠢欲動,隔年的舊事再發芽——爬滿的全是親情。

母親回來了。妹妹畢業後去了天津。母親每年年後的三月去給妹妹帶小孩。從三年級到六年級,6月前後回株洲。

五月中旬,母親寄回了幾大箱衣物。再搭火車回家,我以爲她已是兩手空空。誰知,又是託運回來的長涼蓆。還有在車上買的大堆零食與營養品。母親第一句話就是,女兒,您的臉又胖了。我把母親上下打量了一番,她似乎又瘦了一圈。

父親回鄉下去看奶奶,要五天才能回來。我與母親晚上相依作伴。母親反覆問我:您跟龍(我老公)是不是沒有爸媽過得更好?我偎着母親的頭,笑而不語。

週末,母親不曉得哪來的興致。早上起來,想去逛街。說得正起勁,突然頭髮暈。只得取消了打算。母親在診所老醫生那測完了血壓,量完了心跳,我們決定去公園。

薔薇園是一塊翻來覆去的煎蛋。吃一萬次,雖也精緻典雅,卻索然嚼不出味來。不過,我們趕了個巧。百合花一簇一簇地等着我們呢!我跟母親在粉紅色的花海中流連了半日。

出園的時候,售票的男人說,媽媽有老年證可以免票。他女人當時沒有說,於是,他送了三盆花給我們,算是補償。我費盡心機地用自行車把三盆花拖回了六樓媽媽的窗臺外。爸爸媽媽破天荒地把我誇了個遍。

七天後,第一朵百合張開了花瓣。那些頎長,乾癟的花骨朵陸續的競相綻放。我家那花開的陽臺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百合的枝幹纖細而修長,葉子亮麗鑲嵌有四條白色的弧線。白色的花朵純潔,素淨。細膩仿瓷質感的白,花心中探出褐色的花蕊。如美人照水,風姿綽約卻絲毫不輕佻。如少女穿着白色的裙裝,端莊大方。單調的陽臺有了這些身影跳躍,搖曳。儼然丟失的鴿子又飛回來了。它們彷彿一位技藝高超的大師用漢白玉雕刻而成,又好似晶瑩剔透的水晶花。它們滋潤了我們因疏遠美麗而乾涸的心田,賜予了我們生活的喜悅與悸動。

我不禁想起了去年的情景。去年秋日的夜晚,我獨自在媽媽家窗臺的書桌前讀書。快到中秋節了。擡頭,月亮如一面懸着的鏡子,白花花地照着我。瀉下來的水銀化學實驗般把墨香勻出,溢了滿屋。

突然,一聲KTV的音樂劃破了這片寧靜。接下來是自由市場一浪疊一浪的市井聲。有人用臉盆在打水,有人騎自行車“垮噠垮噠”地路過。有野小子捉迷藏遊戲時的打鬧。有女孩子跳皮筋的嬉笑。

緣於住在廣場附近,來來往往的人流蕪雜。我對聲音素來抵抗力強。只是這讀書的時間,夾雜着一堆小攤小販的俗語俚語,猶如花下曬褲衩,着實傷大雅。

我把窗簾拉上,遮着外面,希望能消停會。

卡拉OK好像是一個人,其如抽風一般,歇息了一會,又咆哮起來。突然馬路上的汽車聲,過往的摩托車聲竟也跟着起鬨。“滴滴滴,嘟嘟嘟,轟轟轟”地拉長了音。我再也沒有了心緒,字猶如天書上的梵文,塞也塞不進我腦子。我無奈地合上書本,打開了電視........

我又回到了窗前。母親頭髮花白。戴着老花鏡,低着頭,青筋突出的手捏着針,“窸窸窣窣”地在縫衣物。父親系着圍裙,抄着鍋鏟,冒着撲面的油煙在做飯。窗外的世界依然棄我與不顧,喧鬧的架勢張牙舞爪。可是,分明有百合細碎伸展的生命之音盤旋在我的耳際。那較莫扎特的鋼琴曲更動人,較貝多芬的命運曲更亢奮。我的家中流動着暖暖的溫情。“爾叢香百合,一架粉長春。堪笑龜堂老,歡然不記貧。”陸游《北窗偶題》怕是與我相近的景況不?

原來,幸福不是富有與貧窮,而是再大的風雨,也能被擋在屋外。支撐這個房屋的不是銅牆鐵壁,而是無價之寶——愛。

這是一個開花的季節,暗風傳播着淡淡的花草香,這也是一個哀傷的季節,天空中凝聚着無望的思念。清明之夜,我獨自立在窗前,遙望天宇。今夜,月兒不圓,夜空不藍,天幕上的星星暗淡無華。就這麼看着天空,我想洞穿黑暗,因爲,黑暗那邊有我的親人,想着、愛着,卻永不能相見,這是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

有人說:天上的一顆星,就是凡塵的一個人,我想知道,那些隕落的星辰都到哪裏去了呢?我的親人、我親愛的父親啊,你們到哪裏去了呢?父親:您不等我,不再愛我,走得那麼匆忙,給我留下無盡的悔恨,這一份遺世的情感,讓我拿什麼來祭奠?

總願意回憶故鄉的童年,那一樹月季在牆角盛開的日子,花兒開得好旺好旺。不及樹高的女兒,擁着一季燦爛,聽花開的聲音,迷失於一場花事。偶爾擡頭,收穫了您慈愛的目光,女兒的心裏便全是暖陽。開心地撲進您的懷抱,沉入愛的深潭,稚嫩如一支蓓蕾的女兒,以爲那一片陽光會溫暖永生,她怎麼知道,還有日落的一天。

總記得那一支毛筆握在手中的分量,落筆似千鈞,駕馭得好難好難。您用溫暖的手,把住女兒的手,一筆一劃,描紅本上繪出的是父女深情,如涓涓清泉在流淌。您說:心要平、氣要和、頭要正、身要直,就跟做人一樣。女兒記住了,記在心坎上,以爲如一盞燈的光明,您會照亮她人生所有的黑暗,她怎麼知道,還有燈滅的一天。

沐浴着您的愛,女兒走過了青澀的春天,走過了火熱的夏日,迎來了金色的秋季。那一段漫長的歲月,女兒在大漠,您在故鄉,鴻雁傳遞千里牽掛,錦書編織萬縷思念,一封封家信,字字璣珠,句句箴言,浸透了父親對女兒的擔憂和關切。她怎麼知道,那千里萬里的牽掛,千縷萬縷的思念,會像獨達爾斷了琴絃,再也奏不出天籟。

那迢迢萬里的戈壁留着您的足跡,因爲思念,您以七十五歲的高齡遠赴大漠,去探望心愛的女兒。一路上走過片片沙漠、荒山,忍受着乾涸的煎熬、灼熱的陽光,您嘴脣龜裂、眼睛掛滿血絲,您感嘆:像到了陰間一樣!當父女深情相擁時,女兒看到您眼中的堅定。一直以爲您是最頑強的,她怎麼知道,生命原來這麼脆弱,終有一天您也會躺下。

像千古石刻雕琢在我心坎上,忘不掉您與死神的抗爭,在病榻上昏迷了七天七夜,就是不肯去天堂。您在等、您在盼,遠在異鄉的女兒還沒回來啊!您不甘心撒手人寰。女兒風塵僕僕趕到醫院,只一聲輕輕的呼喚,您便從通往天國的階梯上重返人間,回到女兒的身旁。以爲您會再堅持一百年,讓女兒陪您上天堂,她怎麼知道,您只是對人間的一次回眸,那最後的光芒是您生命的絕唱。

您終於走了,走得那麼平靜,那麼安詳,這一走就是十年。女兒等您不回來,您去哪裏了?是在天堂嗎?今天是清明,這是一個開花的季節,暗風中傳播者淡淡的花草香,我尋覓天堂花開的聲音,如癡迷牆角盛開的那一樹月季,好想好想一回頭,就瞧見您慈愛的目光。父親,您在哪裏?父親,您看見女兒了嗎?女兒的思念化作了清明的雨,從心底往外淌;它澆灌天堂的花,那些花兒開在女兒的思念中,父親,您聽見了嗎?您在天堂聽見花開的聲音了嗎?

我甚於文字。一張小桌,一把藤椅,一杯茗茶,幾支香菸,或凝神矚目,或輕舒眉宇,一盞清幽的柔燈伴你心境悠然,舒暢甜蜜,這種感覺勝過任何一種美味。

我感覺自己對文字還是有點靈性的。伊始,只管寫,沒有那些規矩,反正只屬於自己,寫到心裏舒服就作罷,不用考慮旁邊的諸多的因素。久了,你感覺還是面前的紙張纔是最懂你的心的精靈,它總是溫柔的撫順着心緒,慢慢讓你平緩下來,在它面前你永遠不會霸氣和惱怒起來。它始終平靜地聽你傾訴,且不管你是憂傷,你是憤怒,也不管你是歡樂,你是幸福,總是寬懷地接納你的一切……。

我喜歡了文字。開始有意無意地梳理自己的喜怒哀樂,漸漸湊成爲一個個精彩的回憶,每每讀起,也是撿拾起咋落的朝花,再次用心品味着夕拾的感動。我還是對自己的文字有點感覺的,可人前那點大氣總是少了點,再加之,炫耀的力度不是多麼擅長,便在自己喜歡的行當裏有點力不從心了,一直是默默無聞。其實人總有點自私的的,或多或少,因爲人都要世襲那份光榮的,做點人前顯盛的活計未嘗不可。我內心是贊同的,也就做了。

我是受鼓勵的,也就等靠着那些慧眼,讀懂自己這顆開始有些躁動的心情,與之交往。相信有花自有香的時候,自然也會得到垂青,自有欣賞你的人物。偶然間,你的展示,引得幾句暖心的話語,便很快釋然起來,與之分享。開始慢慢接受那些中肯的意見,甚至有時含着或多或少譏諷,磨練下來,心裏倒坦然面對周圍的那些不適,我的心自然地靜了。

如今,已感受到寫作是一種自我震撼,發現只有寫作的方式才最適合自己的內心要求。我想,除非我的心疲倦了,累了,它只要還有一點點活力,就非寫不可,還是隨了心吧……

蒙古國大草原的夏季,是一年中風景最迷人的季節。湛藍、湛藍的天空,雪白、雪白的羊羣,零散坐落在草原深處的幾頂蒙古包,朵朵盛開的鮮花,青青的草,繪成了一幅“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和“芳草連碧天”美麗的水墨丹青畫卷。

我早已厭倦了那些白天整天呆在辦公桌前,閒得無聊,裝得人模狗樣,晚上開始得意望形,吆三喝四、笑裏藏刀、鑽營拍馬、面帶奸詐的笑容,裝得像孫子輩陪伴着勢力眼的領導,低三下四,在麻將桌前和撲克中送給空間裏的喧鬧。

爲了調解白天忙碌帶來的心身疲憊,約了一個同事,走出四周圍着防護電網、四面高牆、三面設立保安崗的日常生活、工作區域大院,終於擺脫了感覺讓人壓抑喘不過氣來的空間,來到蒙古國草原深處,盡情的飽覽一下“芳草連碧天”那種祥和、深邃、寧靜的自然美景;同時,趁着夕陽西下,體會“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那種孤寂、無助的美;也讓我深深的感到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壯志未酬、冷落失意帶來的無助和惆悵。

在今天全球泡沫經濟飛速發展劃時代的改革中,蒙古國這裏的經濟很落後,物資匱乏;再加上受“常年乾旱、沙塵暴”等極端惡劣天氣和蒙古國政府黑暗的官場因素的影響,這裏人口稀少。生活在這裏的平頭百姓,依靠畜牧業發展,常年以放牧爲生,他們常年還奔波在解決一日三餐的溫飽線上。

如果恰逢風調雨順的好年景,草原草木生長旺盛,水源充足,牛羊生長速度繁殖快,對蒙古族的牧民來說,可以帶來一筆豐厚的經濟收入。如果年逢乾旱,草木稀少,牛羊吃不到充足的水草,他們的生活會深深地陷入困境。

作爲一名異國他鄉漂泊的遊子來說,在本質上與那些牧民沒有什麼區別,都是爲了生存忙碌的使者。只不過牧民是依靠天生存;我依靠企業發展維持生計。

如果遇到求生存、謀發展、不講政治的好領導,幹起工作來順心,每年可以收穫着付出與不成正比的微薄待遇。如果遇到只講政治、虛報業績、謊報政績、貪婪無度的掌權者,帶來的只有是憂傷和無助,實際上處境還不如那些牧民呢!

牧民遇到生活的困頓時,選擇喝酒來麻痹自己的思想神經。拿出自己釀造的馬奶酒,大碗大碗的喝酒,直至喝着半醒半醉的狀態。不是神仙似是仙,那種虛幻縹緲的境界,只有酒精給他們帶來與世無爭,無限的快樂。

而對於在異國他鄉這片陌生的土地上漂泊的遊子來說,只好選擇融於大自然,借景抒情。充分地利用業餘時間,駐足於大自然,懷着一份朝聖的心情,醉與花草間,迷戀俯身聆聽那些花開、花落的聲音,尋覓一方淨土,將無助的心靈安放,寫成且行且珍惜的詩行,不爲追逐名利,只爲一抹馨香永駐心間。

借文學愛好的寫作,把惆悵無助的心情,帶回淡泊名利的港灣中來。拋開勢力眼的執政者帶給我的憂傷,悄悄地走進大自然,附身聆聽那些花草的天籟之音。偶爾看到空中一些叫不上名字、盤旋飛過、夜幕晚歸的鳥兒,聽着它們發出一聲聲清脆的叫聲,打破了夜幕降臨的靜謐。

依山觀水,朝看彩雲飛,暮賞晚鳥歸。俯身聆聽花開花落的聲音,用心靈觸摸大自然一花一草一世界,一樹一木一菩提的境界,就能聽到萬物發出的天籟之音,也可已讓凡心得到淨化,帶來寫作靈感。在詩歌的境界裏馳騁,在散文的意境中棲居。在小說的情節中愛得死去活來。把眼前的一切得失、榮辱、惆悵、無助,都化爲雨過浮雲,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懷着一顆純潔的心靈,靜靜地聆聽大自然花開花落的聲音,聽!那刷刷如抽絲,沙沙如微風,潺潺似溪水,順其自然發展變化的規律,是多麼美妙的生命樂章!

看到一朵不起眼的小花朵,雖然沒有華麗的外表,茂盛的枝葉陪襯,卻永遠熱愛生命。綻放了一年一次的花朵,釋放出淡淡的清香,送進大自然,順其大自然發展變化的規律。最後,花開花落,葉枯歸根,活得如此瀟灑、自如,是多麼高尚、無私的一種靈魂!

看到花開有形,聽到花落有聲,我彷彿聽到聖水流動的聲音,把我紛雜、零亂的思緒,一下子漂白、洗滌得空明澄清,牽引着我走出只看名利的渡口。輕輕推了一起散步的同事,讓他心懷舒展,讓我們再聆聽一次花開花落的聲音,該回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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