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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醉納蘭,穿越時空的思戀散文

來源:秀美派    閱讀: 1.28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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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醉納蘭,穿越時空的思戀

情醉納蘭,穿越時空的思戀散文

伴一盞青燈,執一頁古卷,於穿越輪迴經晝的清淺時光裏,懷念你,納蘭容若,這個愛到骨子裏的男子。

獨坐一隅,靜靜地漫步於你筆下的悲風畫扇,詩亦悠悠,情亦悠悠。夢迴今朝,亦如你舊時模樣,夢亦柔柔,愛亦柔柔。閉目凝思,將思緒融入你繾綣難酬的情懷,攜一縷深邃的目光予你,訴說這一場踏古百年的愛戀。

自紅塵相遇,我心已沉淪,兀自散亂的愁緒,醉了“人生若只如初見”的輕嘆,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彷彿看見你靜立窗前,遙望一簾風月閒,愁眉緊鎖,目光哀婉,你在思念着何人?我千百次想要走近你,那顆爲情憔悴的心,體會你“一片幽情冷處濃”的悲涼,觸摸你“當時只道是尋常”的心傷。你在月下看風景,我隔着一簾幽夢望你,咫尺的距離,已是紅塵萬丈,天涯不相識。

你是古風樸雨中的多情郎,你是愛恨纏綿的癡情人,你是多少人一夢千尋想要追求的軌跡,你是那夜空隕落的明星,你是我永遠無法觸及到的終點,你是我此生愛的極限。一聲聲呼喚你的名字,你是否可以聽見我心底的深情?一次次品味你的筆跡,你是否可以回眸我凝望你的目光?我願爲你拭去午夜夢迴痛楚的淚水,我願爲你分擔那份刻骨銘心的傷悲,我願與你分享思念的距離,那份孤獨,我聽見,那是愛的聲音。我願做你隔世的紅顏,穿越時空思念你。

清茗一杯,經年似水,目光不忍離去,靜靜地讀你,品讀你的悲思,疼的是我的心。你不言,我不語,便已懂你。我多想予你一捧相思飲,慰藉你不在朝野寄情山水的心,我多想傾你一世柔情,輕擁你入懷,溫暖你一生情一身傷的意。讀你,穿越三百年的傳奇。

你是人間惆悵客,只停留了短短三十載便一去永不回,而你留下的剎那光華足以穿越時空,讓我感到溫暖。

你才情橫溢,文武雙全,所想的不過是山水田園之樂。

你深情重義,爲情癡迷,所要的不過是一顆懂你的心。

世人皆不懂,負你長相憶,你隨風而去,我化羽追尋。

讓我踏着你的足跡,穿越時空來愛你。

聽 說

聽說,她變漂亮了。

聽說,他換了女朋友。

聽說,有一位老師去世了。

聽說,學校換新跑道了……

聽說,聽說,他們都走了,那些屬於我們的透明年月已經結局。

聽說,從何時起開始成爲維繫我們的唯一紐帶。

選擇在一段偏離的軌道里行走,各行其道,註定再也不見,這成了一種無法抗拒的事實,我們如那一地碎了的琉璃,四散到各自不知名的角落。

這世間。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又一場的撞見。執着。放棄。

轉眼間。花開又花落。不過是一場又一場的纏綿。繾綣。傷疫。

時間裏灌滿了無聲而尖銳的武器,潛伏着伺機暗算我們澄澈的青春,就這樣,仍舊年輕的我們,跌跌撞撞,嘻嘻鬧鬧,不知痛癢地經歷了一場場擦肩而過,然後,仍是不知痛癢地前行。

汪蘇瀧唱:你若遠去,後會無期。

是的,後、會、無、期。

懷念是生命裏最無能爲力的事,並且卑微。

當我們意識到應該懷念時,電話,短信,還是MSN。虛弱的掙扎。

直到有一天,電話裏傳出:嗯?,請問你是?

那些往日的熟絡再不見蹤影。

這些蒼白的反抗後終將是更加蒼白的妥協接踵而至。事實證明,歲月無敵。

於是,一切都成了聽說,我們再沒有勇氣,也再沒有力氣,去關懷舊人的點滴。

那些一場一場的聽說裏,我們或哭或笑,或黯然或悲傷。

曾經清晰的毫髮畢現的燦爛笑顏,終究變成了發黃的老照片。

等到某天,對那些聽說在也無動於衷。

也不過就是一聲嘆息:~都過去了。

或許,某年某日的某個街角,擦肩而過的我們。也不會再察覺到彼此的容顏。

不得不承認,光陰,最是刻薄和倉促。

那些人、那些事、都已幻化成人生旅程中漸次明滅的風景。

聽說,他們都被時間的洪流沖走了。

聽說,我們長大了。

聽說、聽說。

再也回不去了。

作者派大星的文集

老家的菜園

小時候家住在農村,村前屋後的地頭上每家留有一片菜園子,多則三五分,少則一二分,籬笆圍欄繞着村子,遠望很像一幅田園風光圖。

一開春,忙完地裏的活,人們便開始整菜地。那時我家有兩分菜地,都由媽媽管着,媽媽是位很細心也很勤快的人,有空就到菜園裏澆水、拔草、搭架、施肥。

媽媽很會規整,兩分的菜園子,一壟韭菜,兩壟青椒,兩壟茄子,兩架黃瓜,三壟西紅柿,一架豆角,角落裏還不忘撒幾粒蔥種,蘿蔔種。籬笆上繞着牽牛花,茂盛的葉子上飄舞着紅的、紫的、藍的喇叭花,漂亮極了!

那時候村裏的井很少,除了唯一一口能飲用的老井,人們的生活用水大部分靠村裏三個大池塘,爲了澆菜,人們都用扁擔挑水或用木棍擡水,我很喜歡跟大人去池塘汲水澆菜,看着小苗苗一天天長大。

小時候,人們的生活也只限於溫飽,那時的孩子既沒有零食,也沒有什麼可玩的玩具或場所,水塘邊、林子裏、幹水溝裏常是我們的集合地,也不過是玩玩泥巴,尋幾顆酸果子而已。而菜園正是我們的樂園,可以玩耍,更有很多好吃的。

夏天對孩子們來說是最美的,可以去游泳,捉魚,每天還能吃到可口的蔬果。收穫的季節裏,嘎巴嘎巴脆的黃瓜,酸甜流汁的西紅柿,綿甜的紫茄子,每家種的菜都吃不完。

入秋,菜園裏滿是殘枝敗葉,重新翻土後再換種上蘿蔔、白菜,綠油油的一直生長到冬天,在上凍或下雪前收藏起來以備冬天吃。

我小的時候嘴特別饞,菜園掛果時期,每天上學放學總忘不了到園子裏溜一圈,捎上幾個西紅柿或兩根黃瓜甚或一隻紫茄子,帶到學校與同學們分享,那時一根冰棍才兩分錢,可我們都捨不得去買,認爲那很奢侈,更重要的這兩分錢可以去買一支鉛筆!

生活變化可真快,轉眼間自己也爲人母,每每想起兒時的光景,總是充滿懷念之情。

現在我們也都搬到城裏,土地稀有,每家庭院也就分把地,就這樣,媽媽仍不忘擠出一穴地,讓它爬上兩顆絲瓜,鑽出幾株辣椒,別的可再也沒地方可種。

唉!真想念兒時老家的菜園。

花瓶打碎了

花瓶打碎了

我喜歡花,也喜歡養花。窗臺上擺着許多花:君子蘭、馬蒂蓮、滴水觀音、吊蘭。我最中意的是虎皮蘭,每一根莖都那麼挺拔,擠擠挨挨的使勁向上長,好像在比賽,看誰長得高。孩子們對花不大理會,除了養花小組的孩子偶爾給花澆澆水之外,沒有人會留意花的生長。花和人一樣,你經常看看它,給它施施肥,澆澆水,擦擦灰,他就越願意長。

學校提出要求,要美化教室。我對自己班級的環境還是有信心的,不過有一條要求:花要開放的。這可讓我爲難,這些花不是一下子開的呀。孩子們想到了好辦法——擺假花。假花顏色鮮豔,姿態美觀,還不用澆水施肥,這真是好點子。

其實我是不喜歡假花的,永遠就那個樣子的。泥土裏開出來的花才真實,因爲有生命纔有活力,有變化纔有驚喜,有孕育才有結果。

既然要開花的就先應付一下吧。楊洋的爸爸買來了花,還有漂亮的花瓶。那花瓶真是別緻,高挑肚圓頸細,像少女羞澀的迎風而立。擺放在窗臺上頓時有清新之感,其它的花在自然遜色了不少。就這樣一個花瓶一束假的牡丹花,迎來同學們的讚賞,檢查班級美化的老師也說不錯。孩子們建議:都放假花吧。我堅決不同意。

週二下午大課間,孩子們剛剛下樓活動。王梓溪值日,正在擦窗臺。這時只聽嘩啦一聲——花瓶掉地上碎了。

我趕緊問:

“手劃破沒?”

她看看自己的手,右手背有一個小口子。我在小藥箱裏找到了創可貼,幫她貼好。

“米老師,對不起,我剛想挪一挪花瓶,可它太滑了,就掉地下了。”王梓溪不好意思的解釋着。我沒說什麼,收拾了碎片,把那束牡丹花放在了花盆裏。

上課的時候,楊洋一直看着那束花,想着那個漂亮的花瓶。我該和她說一下的。可能是我不喜歡那花,所以對花瓶也不太在意,就沒有和她解釋這件事。

第二天,我的桌子上有一封信,是楊洋寫的。

“米老師,我昨天晚上一直想着一件事——花瓶碎了。您知道嗎?那是我和爸爸千挑萬選纔買到的。爸爸說,讓我照顧好它。可還不到一個星期,花瓶就碎了,我竟不知道是誰打碎了它。放學的時候,我問了值日生,才知道是王梓溪打碎的。

米老師,我不是想讓她賠償花瓶,我只是很難過。爸爸還不知道因爲,我不知道怎樣和他說。您當時沒有批評王梓溪,只關心她受沒受傷。花瓶就那樣碎了,您不心疼嗎?……”

看了她的信,我從字裏行間感到她對我的責備。我明白孩子的心是透明的,有些事不是可以稀裏糊塗的過去的。他們內心當中總有自己在乎的東西,老師、家長是要尊重愛護的。我只是沒有想好該如何說這樣一件事情,處理的不及時孩子們也會心存怨恨的。是我忽略了,忽略了一個天天關注花瓶的女孩。

我寫了封回信:

“楊洋:老師看了你的信,明白了你的內心,是老師忽略了,請你原諒。我感謝你和你的爸爸,爲班級的事那麼盡力。是我們沒有看護好花瓶,如果都如你一樣小心翼翼,便不會這樣了。

花瓶的事我會打電話和你的爸爸說,你不要爲難。我想讓你帶我去買花瓶,你的眼光真是不錯的。就這個週末吧,好不好?”

我把她叫過來,把信交給她,什麼也沒說。

放學了,桌上又有一封信。

“米老師,週末我們不見不散。”

信的後面還畫了一個漂亮的花瓶和一張笑臉。

孩子的胸懷比我們博大;孩子的笑臉比我們真誠;孩子的內心比我們豐滿。向孩子行感激之禮吧。

一個人的盛宴

梅雨季節,雨有一陣沒一陣,樹木蔥鬱,泥土潮溼,連陽光都是溼漉漉的,天空像有沉重的心事,彷彿溢滿淚水,隨時都會掉下來。

這樣的季節適合一個人孤單地站在窗前,看天空瞬息萬變,看閃電和雷聲在瞬間交會,看落葉捲起,道路傾斜,樹木顫抖,看風兇狠地將我的院子肆虐得一片狼籍。萬物在瞬間不能控制情緒。而我,此刻是多麼安靜。安靜和沉默不是因爲孤單,萬千心語我對自己訴說。

昨夜夢中遇見另一個自己,我們對望,沉默,然後微笑着擦肩而過。就在擦肩而過的瞬間,我再度轉身,企圖拉住你的手,你能否陪我走到地老天荒?柳樹。石凳。遊人。不經意的夢,不經意的相遇。你就是那位白鬍子神仙,手執一柄智慧的長劍,斬俗夢於塵埃。

一些人,一些事,彷彿很早以前就註定會擦肩,會錯過。我們在夢中相遇,你陪我走過的小一段路,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你總是在不經意間向我走來,有時是清晰的聲音,有時是神祕的幻影。那麼短暫,那麼美妙,我坐在回憶裏獨自品味,一切其實都是虛擬的,我願意讓自己沉溺於夢境。

寂寥的夜空,惟一的流星,一切不能留住,瞬間對視,永遠的虛無。

天空抑鬱了些什麼樣的情感?在這個季節如此激動,結滿愁怨,脹滿憂傷,彷彿一腔幽情,想對誰訴說,彷彿沉重的思想,欲相托知己。

我們的一生要和多少人相遇?是偶然還是必然?溫馨。落寞。虛情假意。一生的景仰,溝通的愉悅,惟一的牽掛。一切不需要承諾,智者從來不需要承諾,一切轉瞬即失,在這虛妄的塵世中,人是多麼脆弱,我們沒有能力對誰做出承諾,哪怕自己。

春天的浪漫已經遠去,掛在枝頭是沉甸甸的滄桑,揮之不去的幻影,欲說不能的傷懷。風吹來吹去,像那些無謂的應酬的話語,生活在這浮華塵世,眼前和耳邊都是喧囂和吵鬧,安靜只有內心,浮躁也是內心。相見卻不相知,相知也是深井一樣的寂寞,一個人的眼睛裏可以看出另一個人的孤單。

有一種距離沒有量度,它既遙遠又在體內。你在遠方,我時刻關注着你的思想,聆聽你的教誨。你是人類靈魂的主宰,萬物在你的眼中無處逃遁。你居住在我的體內,隨着我的心跳而歡笑,隨着我的血流而奔騰。一顆心與另一顆心在體內交流,其實就是自己跟孤單在交流,另一個實體的人是不存在的,是自己臆想的載體,人類就是在這種不斷的臆想中,製造歡樂和痛苦。

厭倦,莫名的厭倦,深深的厭倦,就像這個季節的雨,洇溼了所有的慾望。無聊的自吹自擂,粗俗的'玩笑,噴天的酒氣,辛辣的煙霧,肉麻的奉承,多少生命這樣消耗,隱藏在喧鬧背後,卻是對望着的陌生,孤單是一個人的盛宴,相聚是所有人的孤單。

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註定是擦肩,是經過。同行只是偶然,分別卻是必然。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也沒有兩片相同的天空,你的天空高高在上,我在塵埃裏獨自舞蹈。人類沒有兩顆心會註定一起到老,人一生下來便註定了孤單。可是多少人不明白孤單其實與生俱來,生命因孤單而自由而絢麗而精彩。

人類總是尋尋覓覓,以一顆孤單的心去渴求來自同類的慰藉。以一顆浮躁的心去尋求外界的安靜,殊不知一切都是徒勞。

你是沉靜的,你有洞悉一切的智慧,你有歷盡滄桑後的澄明,你明白一切不能擁有,萬物都會與我們擦肩而過,萬物在對峙中變得虛無。

這樣的澄明是一種境界,也是一種孤單吧?只是那種孤單卻沒有孤單的感覺,那樣的孤單填滿了蒼茫。

這樣長久地固執地望着你,望着你的孤單,而我在孤單的深處。

相信就是祝福

女兒上小學五年級。在學校有老師嚴格教育,在家裏有我們積極督導,加上她自身聰明好學,學習成績一直優異。時常地會有她的同學家長在我面前稱揚她的成績,我總會謙虛地回答:“數學差了些。再說,她現在還小,長大不知會怎樣呢。”說的次數多了,有時也未在意她就在身邊,聽在耳中、記在心裏,潛意識裏就有了自己數學成績不太好的概念,對數學的興趣悄然減退。又時不時遇上幾題超出大綱的思考題,憋紅小臉也做不出來,自信心大受打擊。終於有一天她哭着說:“媽媽,數學題一點也不好玩。”我才重視、思考、醒悟,作爲一個母親,哪怕是無心無意的言談舉止都會對孩子起到多麼潛移默化的作用。

語言是家長塑造孩子的重要手段之一。學會用精緻、溫婉的語言說話,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同樣的事實我完全可以這樣表述:女兒的數學學得很好,但語文和英語更好!這樣對她的心理暗示將是積極的、正面的、良性的。然後再幫助她分析提高,使數學成績也能名列前茅。這樣做纔是合格而智慧的家長。

想起老年人教育年輕媽媽不要在嬰幼兒面前說生病等不好的話題。孩子的思想是透明的,孩子的心是有靈性的,他們就是上天派來的天使呀。

又想起女兒學畫。我們將家裏客廳偌大的一面牆作爲她作品的展示牆。實行“末位淘汰制”——每有一副新作問世,就換下一副最差的舊作。這樣推陳出新,牆面越來越賞心悅目。這獨一無二的“裝修”不但爲我們的寒舍增輝不少,而且每有客人來家,必被這一牆畫作吸引,情不自禁讚不絕口。這份肯定讓她興趣日漸高漲,畫技日漸提高。

興趣是最好的老師,自信是最寶貴的財富!但興趣和自信不是憑空而來。孩子一時的熱情和能力往往是稚拙的,你呵護它、鼓勵它,它就會長大;你忽視它、打壓它,它就會消失。大千世界複雜多變,大人有時都無力掌控命運之舟,誰不需要鼓勵呢?尤其是來自至親至愛的人。父母的評價永遠是人生大廈的基石。

相信就是祝福!從今天開始,我會驕傲地告訴讚揚我女兒的朋友:“謝謝你。我的女兒學習的確很好,她會一直努力,一直優秀下去。”

年代與江湖

多少時日,在經歷了幾千年風雨沖刷的大地上,人們幾乎用着亙古不變的情感來紀念離世的先祖。方桌一擺,上面聳紅燭兩臺,燭後黃紙三摞,紙摞上插六塊神仙靈牌,牌旁有兩碗盛米,中間一小鼎供香。桌前和尚,頭戴紙糊金冠,身披紫紅長袍,左手挽拂塵,右手不時的在空中比劃。口中的經文有音有調,而整個身體則在有韻腳的詞句中,有規律的向東南西北擺動……

高堂明鏡,跪拜的是青絲細發,而遺像中的老人卻兩鬢雪白。我們羅家世代無達官顯貴,就連我竟算得上家族中文憑最高的人,由此可見,羅家世代相傳的沒有真金白銀或滿櫃紙書。但長輩們留下的卻是被鄰里一直稱讚的融於血脈之中的一份善良。

如今,叔祖父的離開,我沒有絲毫的遺憾。雖然與叔祖父沒有太多的交流,但好歹他老人家的教導與送上的米飯,也都存於我記憶之中,如數家珍一般。平日裏與老人相處,作爲晚輩的我,唯一能做的,只能讓他拉着我的手,聽他講着,被那個時代所深深烙印過的故事。唯一的不足的,就是相伴的時間太少。而葬禮上,給客人的遞煙送水,收記人情,守夜上山,也全當是種補償。

親情,源於血脈,而血脈,雖表面上只是泛紅的液體,但實際卻蘊含了太多故事。老一輩人對過往的回憶,大多隻在同輩人中述說,不願與後人分享。當闊別許久的兄弟兩人,見面手拉着手,進行簡單的寒暄時,我早已發現爺爺眼角的淚滴。

兩人肯定有着聊不完的話題,而雙方的言語卻停留在了程式上的客套,畢竟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動於情而止於禮。仔細觀察後,才發現一片血脈之情,早已在那對緊握的雙手上傳遞,而以往的故事也都刻在了,粗糙的手掌上,各自進行着無聲的表達。這一幕已是去年的場景,現在叔祖父的離去,不用多想,也能描繪出爺爺聽到噩耗時的神情。

後來聽姑媽說,爺爺得知自己的親弟弟,竟如此意外的結束自己的生命後,這位行動不便老人獨自坐在房間的角落,一直抹了幾個小時的眼淚。在姑媽動身參加葬禮前,爺爺遞出平日裏節儉的工資,並特地囑咐姑媽在和尚做法事時,代他在紙箱裏多扔點錢。

也是,誰又能料到半年前相見的寒暄,竟成爲了最後的離別之言。相見時難別亦難,人死不復生,叔祖父最終還是走了,他最終還是迴歸了那代人所熟悉的土地中。這雖然只是一個平凡老人的離世,但在葬禮上,從他那些老同事的表情中,我卻看到了那個時代的終結。

離開的,永遠長眠地下,而尚在的,只能在這個與他們格格不入的時代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獨自踽踽前行,帶着那個年代的故事,與那個時代的人們相忘於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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