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梔子花開六月間美文

來源:秀美派    閱讀: 2.72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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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飄夢一生挺久了吧?這到底具體到哪一天,這確切時間,我現在已不能很清晰地記得了。只記得,幾年前的某月,我正在“邊緣地帶”當版,他與雲上僧兩人便先後來到邊緣裏來玩耍。於是,在嘻嘻哈哈地打鬧中,不消幾日,大家便混得特熟與亂熟悉的了。

梔子花開六月間美文

我最初對飄夢一生最感興趣的,當屬他的紅袖ID名了。究竟這“飄夢一生”幾字,浸透着他怎樣的飄泊情感?我在QQ中沒有問,電話中也沒有說。所以,我不得而知,只能在字面上猜測一二而已。

這些年來,我一直是一個人選擇呆在遙遠的南方深圳打工,一晃已是八年。八年,多少個日日夜夜,我的情感無處寄託,我的感情無處添加。所以,我只好將那份寂寞與孤單的情緒傾泄與排解在文字上面。於是,在這一路艱辛走來的文字記錄裏,它再現了我作爲一個普通打工者的真實打工生活。並且這些生活文字,得已在讀者中產生共鳴,也拉近了我和飄夢一生君的彼此距離。感謝文字,是文字,使我倆相識。感恩文字,是文字,便我倆相知。

在深圳,飄夢一生是第一個打電話給我的紅袖男網友。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此時我迷糊未醒,是他的電話使我驚醒,並且把我拉到現實當中來。他說,厚道大哥,一個人在外,千萬要對自己好一點!此時,離家良久,乍聽此言,我感到十分的感動與受用。此刻,我眼睛發澀,喉嚨發緊,溫潤,是一種幸福的感覺。之後,在幾個月後,他又再次打來電話來問候。於是,飄夢一生小弟,他業已在我的腦海中比較清晰地出現,並且愈走愈加完整與真實。

去年十月間,我離深返漢,在江城另謀了一份打工職業。在年底前,飄夢一生來到了武漢江城,聽說是參加考試。原來他一直在業餘進修着土木橋樑專業大專課程,他一直在圓自己和家人的一個夢,始終沒有放棄。他在電話中說想約我去一見,可是由於情況來得太突兀,一是由於我準備不及,二是加之公司正在達產達效階段,我甚至就連去成都參加苗夫年會盛宴也最終無暇前去而被迫取消。所以,那次的見面,很遺憾不能成行。今日正好我有空,而他的`考試時間又在下午5時,終於可以一見。我發信息問飄夢一生現在身在哪裏?他說在漢陽腰路堤段。我說好,正好距離我這裏不太遠,坐58路公交車便可直達,於是便決定去了。

今日天公不作美,扯天扯地一直下雨。剛出門,我的鞋子和褲子早已被雨淋溼透了。只覺得有一股沁沁涼涼的冷從我腳底透出,往腿上爬升。可是,此時此刻,我的心裏面卻是暖的。

舉着傘,提着兜,掛着包,我就這樣子來到了漢陽腰路堤了,我就這樣子來見飄夢一生君了。

我倆在漢陽友好醫院門口見了面。火紅的襯衣,中等的身材,微笑的面容,飄夢一生君,他便這樣真實與自信地站立在我的面前。

握緊手,道大哥,叫小弟,傘裏傘外便撐着一股股的暖。由於老天它一直下雨,我們只好順着馬路的一側往前走。前面是漢陽商場、鍾家村天橋、漢陽公園。這雨下得可真大,積水甚至可以漫過腳背。這死鬼令人討厭的天氣,它總讓人不能夠盡情與儘性。

我們在漢陽商場門口處,看見一阿姨在賣梔子花,它花白葉綠香濃,十足地惹人喜愛。只見飄夢一生一俯身,從阿姨處買了兩束花來。一束遞給我,一束自拿着。我說,買這個花做什麼?又不是女孩子,愛花戀花。他說,他瞧着喜歡,在小時候常採摘這個。站在我面前,他臉上露出了酒窩,他說得是如此自然,沒有一絲一毫牽強成分。呵,其實,他哪裏是何止喜歡,簡直是在變相照顧着那阿姨的冷清生意。因爲畢竟,於平日擺攤掙錢本屬不易,更何況是下雨天,這街頭之上行走的行人又是如此地稀少無比。

我們順着鍾家村往王家灣那處慢走。飄夢一生堅持說,下這麼大的雨,我能夠前去看他,足見真誠與友誼。爲此,他感到十分高興,一定要作東請我的客,撮上一頓才行。呵,我能說什麼,當然也不好意思地拒絕啦。也罷,既然他如此地堅持,那就隨他去罷。

幾菜一湯,煮得活蹦亂跳,宛如我倆此時的愉悅心情。碰上兩支雪花——勇闖天涯啤酒,這讓人有了既清晰又模糊感覺。飄夢一生感慨說,酒,真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人高興,也能使人消愁。於是,我倆的對話便從這酒的澆愁方面談論開去,並且最後引申到他的飄夢一生之ID名上來。他說,飄夢一生——飄夢飄夢,一生飄夢。哦,原來這句話已經總結了他的工作與生活之大部,甚至是全部。果然,他說他挖過土,挑過泥,做過保安,當過跑堂,小小年紀便歷經了生活的艱難與不易。現在呢,他在一隧道局搞測繪工作。呵,從他面上還真的看不出來他今年才僅僅只有24歲,卻處處盡顯其少年老成般的幹練。

飄夢一生是一個十分健談的小夥子。看得出他是一個不張揚,不誇誇其談,爲人老實本份,叫人放心的人。爲此,他的老闆很看重他,常常邀請他去參加一些應酬飯局與酒局。我很讚許他。他說他是四川自貢人,但是卻在揚州出生,之後一直顛簸流離地隨父母在工地生活。他中專畢業參加工作,至今已是四年。他先後呆過44個工地,有時在平原丘陵,有時在大山深處。他在各地呆的時間長短不一,甚至有時是一兩年都見不到一個異性。這是多麼寂寞與苦悶呀,但他都一步一個腳印地挺過來了。他告訴我,離家久了,現在對於他的老家——家鄉自貢,他已經沒有一絲一毫地想回去的打算與想法了。

我對他的說法表示讚許,也理解他的心情。他說他不想做了,資金略爲有一些,想出來單幹,但是一直以來,卻找不到好的投資項目。我讓他彆着急,先將工作穩定住,文憑資歷隨後拿,啓動資金也要籌措得當,待一旦有了好的投資項目,纔好出擊。他點頭稱是。

後來,我倆也拉拉雜雜地談了一些彼此熟悉的紅袖網友。有些人熟悉,有些人陌生。但是,通過我和他的提及介紹,有些人,竟然都能給一一比較順利地打撈起,一些往日裏的清晰片段之記憶來。

飯後,因爲公司老總臨時有事找我,我得趕回去。在雨中,飄夢一生送我上車。在58路公交車上,我們揮手作別。與之相約,下次有機會能在江城再見。他說好。舉着傘,揮着枝子花,向我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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